果真是物以类聚呢……不然他怎么会和atthew那臭小子成为发小?
勾起嘴角似嘲似涩,孔灵翰躺在床上,那件沾着杨晓羽气息的西装,他一直没洗,此刻正盖在头上。
而杨晓羽“忘”在他那的内裤——正被他裹在手里。
隔着棉布的柔软,传来灼烫。
已经叁次,但他还想要。
为什么不直接回杨晓羽家?
为什么不直接一点,满上这难填的欲壑?
孔灵翰没闲心想,他只知道现在不想看见她。
不想看见她那副让他无比讨厌的蠢样。
酒店套房的大床上。
前戏刚开始就被打断的女人懵了会儿,回过神后猛地瞪大眼,满脸的震惊。
孔灵翰……他,他……!
怪不得最近快成“失踪人口”了。
略带“悲痛”地摇摇头,女人起身下床。
可惜了……
孔灵翰反常地离开后,杨晓羽剩下的周末在忐忑中度过。
战战兢兢直到周一,孔灵翰答应让她回律所上班的周一,杨晓羽一大早梳洗料理好自己,不安等待着——她害怕等来孔灵翰又次的出尔反尔。
但一切意外地顺利。
「下楼。」
在早高峰前,孔灵翰就给杨晓羽发来信息。
精神为之一振,杨晓羽回了条「马上来。」,背上书包匆匆下楼,往他惯常停车的地方跑去。
上车后,孔灵翰转头看着晓羽,她因为跑来而喘嘘嘘,脸颊泛红。
“早……”
被孔灵翰不说话那么看着,晓羽心里犯怵,低声和他道了早安。
“手伸出来。”
但孔灵翰并没有回应她,冷冷淡淡地忽然说了句。
“怎……么了……”
身体抖了抖,晓羽一下懵掉,一大早的,这疯子又要干什么?
看见杨晓羽眸子发颤,不敢动作的模样,孔灵翰心里的恼怒再压不住,不耐烦地抄过晓羽左手拉到身前。
“不要!”本能地将手往回缩扯,晓羽控制不住害怕尖叫。
“别动!闭嘴!”孔灵翰死死扣住晓羽手腕,抬头狠狠盯了她一眼。
心脏猛地缩了下,晓羽不敢再挣,但人也怕得发起抖。
“妈的!”紧紧扣住晓羽发颤的手,孔灵翰撇过脸低声骂了句。
“我没有要干什么,收起你这副样子!”不再看晓羽的脸,孔灵翰一把将她的手又扯近些,夹在肋间。
杨晓羽看不见他在干什么,只手腕突然传来凉意,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心头一惊。
“不要……”喃喃哽咽,晓羽只觉得绝望,这个疯子……又在想着什么法子折辱她吗?
“右手。”扣好戴在晓羽左手腕的东西,孔灵翰松开了她,接着命令道。
“不……”做着最坏打算收回左手的晓羽,看见手腕上的东西,默住翻转看了几遍,终于确认——那确实是只腕表,也只是腕表。
“这……”前一秒还处在极度惊恐中,忽然的转折让晓羽脑子有些宕机,她转头看了看孔灵翰,不明所以。
“我说右手,听不懂人话吗?”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孔灵翰凑近晓羽,伸手拉过她的右手到身前。
这次晓羽清清楚楚看见他在干什么,他从西装口袋摸出只金属镯子,尺寸刚好,“咔”地扣在她手腕上,圆环宽边镶嵌钻石,那款式她见过客户戴,是某个奢牌的常青款。
“果然蠢得无药可救。”孔灵翰心知肚明杨晓羽刚刚误会了什么才怕成那样,这会儿看她又被自己的“意外惊喜”打得措手不及,傻傻地发蒙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滋滋地冒出得意,得意到把前一秒还充盈胸腔的恼怒都冲散了。
“你手上的印子,以为穿长袖就能遮住了?”仍是没好气的样子,孔灵翰又撇了眼晓羽脖子,“遮瑕粉底厚得跟墙皮一样又怎样?流汗沾水不一样废了?何况你准备一整天不洗手?”
“我……”终于明白孔灵翰什么用意,晓羽下意识想反驳他,她用的遮瑕粉底是防水防汗的,不过刚说了个字,她便住嘴。
“这些……不适合我戴……”不涉及原则性的事,晓羽学乖了,牢牢记住不违背他,但举起手看看自己两手腕上的东西,她只深深觉得违和——名牌腕表和奢侈品,不是现在的她应该拥有的东西——尤其在律所里那些精于此道的女孩儿们面前,她戴着的话,被她们发现端倪的风险很高。
“哪里不适合?”疑惑地看向晓羽,孔灵翰拉过她两手到身前,低头抓着,翻转看了又看,她的肤色和腕表手镯的颜色都很衬,明明就很适合,他的眼光怎么可能错?
“太贵重了……”低低接了句,晓羽没将后面那些孔灵翰不爱听的话明说。
“……”明白了晓羽的意思,孔灵翰默住,盯着她又再躲开的视线,放下了她的手,冷笑道,“就说是你爱慕虚荣,买的a货冲脸面不就好了?”
看晓羽即刻咬唇,敛下眼角,显然在压抑怒气,孔灵翰又冷笑,“或者直说,你找了个sugar daddy也行……被老男人包养……挺适合你的。”
说完,孔灵翰嗤笑着抬手,用手背轻抚晓羽脸颊,感受到她因为憋着眼泪和哭泣的颤抖。
“真是的……”停下抚摸,冷笑变成莫名的心烦,孔灵翰猛地拽着晓羽前襟将人扯到身前,扣住后脑狠狠吻下。
还是高潮的表情比较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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