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作用正在消退,但z小姐感觉到,她正在进入一种比酒精更疯狂的状态。
她整个人被他从身后困住,乳房在横在胸前的小臂后挤压变形,黑裙像破布一样挂在腰间,踮着脚,唯一的支撑点是连着下体的阴茎。
她的双腿还在发抖,腿间一片泥泞。y先生将肉棒抽出来,在空气中弹跳了几下,是还没射的样子。
她被转过身,跌在他的手臂间。他将她抱起来,像抱婴儿一样,面向他,双腿分开搭在他的手臂上。他的阴茎又再插了进来,由于阴户大开而进得更深,几乎贴着他的根部吃进去。
他们同时发出呻吟。他就这么抱着她走进卧室,每走一步鸡巴都在里面乱顶,中途她就泄了身。
“喝了酒还这么敏感?”他说。手掌捧着她的屁股,就着她流出的液体掰开又按压,臀尖润得发亮,发出“滋滋”的响声。他抱着她跨过那块水,说道,明天阿姨来清洁的时候,看到这个怎么办?
他说得漫不经心,就好像是顺口的dirtytalk,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欲望,使自己保持反动物性的体面,不至于那么吓人。可是她听到这话的穴肉却骤然紧缩,深深地缠绕着他的鸡巴,每个滑动都在意想不到的爽点,逼得他喘了口气。
他又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这时发出响亮的水声。她的头发有些汗湿了,贴在额头上,其他的松在脑后,她的眼睛从发丝间看上来,睫毛也湿漉漉的,眼波朦胧,全然不似白日里的冷漠,是被操惨了。
他托着她站在床前,缓了一会。原想着饶过一点,看她可怜。自己泄欲式的开头,连前戏也没有,怕是吓着他这个未婚妻。色厉内荏,装得混过声色,其实很自守。
没想到她却抬了抬下巴,脸颊通红地挑衅:“怎么,不行了?”
他挑眉。她因为这句话又挨了两记剧烈的顶操,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呜咽。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听见他说:“我的东西还没射出来,倒是谁接连泄了两次?”
她缓过气,接着说:“那……那又怎样?你继续操啊,让我喷多点,好让你射进来……啊!”
话音刚落他就借着床沿沉下,身体压着她,一条腿跪在床上,插进拔出地操起来。她的屁股半边悬在床边,他的手臂绕过她的膝弯将双腿按上胸前,整个阴阜朝着天花板,鸡巴垂直着进出,腰臀摆动,鸡巴进出成一片模糊。
她哭叫着,这个姿势使得阴道下方被充分摩擦,和后穴隔着的那块肉被囊袋拍打,居然有异样的快感,好像后穴也被囊袋操了。他在她耳边喘气,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热乎乎的穴内被操软了,拔出来竟然还黏着,拉力吸着他的龟头,两片阴唇可怜地撑开。插进去时像是破开层层迭迭的峦嶂,一环又一环地箍着他的鸡巴,随着她的呼吸蠕动,一直到底,爽得他后背发麻。
他“啪啪”地操着,床垫下沉又弹回来,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就这么被禁锢着,操下去没地方后退,屁股被弹回来,穴心正正撞中他沉下来的鸡巴。来回猛烈又迅速的无数次,甚至床垫弹回的速度都比不上他操干的速度,乱了节奏仍然继续着,屁股往旁边歪,又被插回来,像是他身下的飞机杯。她承受着无情的顶撞,极限的快感使得她哭出声,穴肉又不自觉地收紧,进而感受更强烈的琢磨。
他从上往下看着她,透过泪水,看不清背着光他的表情。但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很放荡,他俯视着她,就好像他是掌控者,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她赤身裸体地被胜利者羞辱。这样想着,她却更爽了,臆想带来的刺激使她汗毛竖立,嘴唇张开露出舌头,给他邀请,低下头去撩拨品尝。唇舌交缠间,她想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爆发出想要毁灭的想法,只要他操,什么都可以,头脑里一瞬间想出无数中淫话,都是来源于自己从来不为人所知的想象。
但是想不了那么多了,一阵感觉涌上来,她一边躲着他的舌头,一边哭着说:“怎么又来……慢点……啊……”
她的双腿抽搐,屁股痉挛,被扇了又揉,洁白的臀肉上都是红色指印。她张着眼睛哑声高潮,被他固定着头,酷刑一样地欣赏她高潮时的脸,下身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一股脑射进了套子里。
他去丢套子回来,看见她瘫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垂着,腿心都是黏液。她的脸仰着,为了避光闭上眼睛,一脸纯洁宁静的表情,但是张开的唇却出卖了她。有种剧烈的反差感。他又硬了,拿了个新的套,站在她前面,看着她撸着鸡巴戴上。
射完第一次,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甚至有闲情让她玩自己的腹肌,小腹肌肉不发力的时候光滑而有弹性,随着呼吸在她手掌下起伏。节奏也从容起来,适时地将她逼到有点感觉,又再停下,从头开始来。她坐在他的怀里,穴里竖着插鸡巴,前后摆腰,上下骑乘,在他舒缓的间隙里用他的鸡巴,他枕着脑袋,实况黄片一样看着她。
她才以自己的速度获得温柔的快感,延长的时候,突然他握着腰一压,按着屁股,从下而上操起来,她的屁股被颠上颠下,啪啪坐在他的鸡巴上,带出亮晶晶的液体。顶到了哪里,她翘着屁股蹲起来,腰际抖动,岔着腿又喷了,水沿着阴唇滴到他的龟头上。
后入了一次,她高高翘着屁股,双臂伸在前头,就像瑜伽里的伸展动作,撞得往前扑,被拦腰移回来,扣着小腹深深地撞。操得后来腿没力气了,他顺着她趴着的动作压下来,顶着臀尖,骑马一样操,她的两条腿压在他的腿间乱动,一条粗长鸡巴在腿心进出。间歇时她捂着穴模模糊糊地求饶,不情不愿的样子,十足的伪装,实则想着怎么谈判。他想起了母亲早上的话,她是怎么逡巡在这一家族人之中的。
“真会骗人。”他说道,不知是不是指的她的求饶不真诚。她皱着眉说太多了,于是他拉开她的手,低下头去舔她的穴。她的阴蒂被狠狠吸了一口,阴道立即冒出一股水,他的舌头大面积舔了一回,又到处吃,阴唇,穴口,被又吸又舔,爽得她推着他的头,仰头又去了。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他隔着套在她穴内射了多少次。
连地毯上和窗前都操了一回,巡游似的,架着人进浴室清理,在浴缸又做起来。她高潮完一回都要说不要,累了,太超过了,被他抓着脚踝拖回来,握着鸡巴根插进去,插了几下又爽了,上瘾似的指挥着速度,要到的时候却哭着求暂停,像是他在欺负她。他当然不会停下,也当然是在欺负她。她的泪腺丰富得很,操几下就挂泪,现在他已经不信她,这几滴泪反而勾起他的某点性癖,操得更重。
操到最后,她肚子咕咕叫几声,本来今天没吃多少。她有点尴尬地挠头,说可能是酒的原因,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她,心想不能在他这里把人弄坏了。她裹着浴袍坐在流理台旁,看着他裸着上半身,随便在冰箱里翻了翻,给她煮了碗面。
他的身形流畅,背部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让她想起做爱时抓着他后背的触感。肋侧的鲨鱼线和人鱼线组成完美的收形,勾勒出精瘦的腰。
他放下面,没有管她,就出去抽了根烟。她拿起筷子,低头看着慢慢吃了。他回来时,她已经吃完了,他有点惊讶于她的好养活。她坐在台后,洗完澡头发散着,抬头冲他笑,有种晕乎乎的天真,他都怀疑她第二天是否记得自己做过的一切。
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吃饱了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说了声去睡觉,往客房走去。他们搞在一起的时候,过夜都不睡一张床,因为两个人都不习惯跟人一起睡。一般彼此都默认这回事,他也去忙自己的。他手里夹着烟,她走前玩心一起,伸头叼走那根烟。
她被男士烟的味道呛得皱眉,洗后白皙的脸颊漫上烟雾。忽然间被抽掉了烟,他拿开,把她压在墙上亲了一通,烟味混在一起,惩罚似的咬她的嘴唇,眉眼在灯光下暗沉,勾得她魂要飞了。松开后,她吸气,眨了眨眼。他咬着烟,就着她嘴唇碰的地方,低头看她,咬出了什么别样的意味。
她回过神来匆匆走掉,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寸土寸金的平层在高空中悬挂,女孩在寂静的房间里平静地呼吸,最后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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