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东西很烫,很硬。直戳戳的顶在z小姐的大腿上。z小姐释放过后,脑袋还晕乎乎的。眼神有点发愣。他低下头来看着她,手心贴着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又不满足的。
真想在这里干你。他说。
她勾起唇,唇色在黯淡中边缘一抹光泽。手指却爬上了他的皮带,他没有反应,像是默许,又或者是旁观,看她解下扣子。之后她还会怎么做呢?他似乎在好奇。
她也看着他。眼神柔软而薄辣,一仞高潮过后的鞭子,利利地割开,在人心上抹春药。
“我来帮你。”她说。
他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身体沉沉地压过来。手里有着黏稠的、滚烫的感觉。他一边在她的手里挺身,修长的手包着她的小了一圈的手,挤压包裹着体液的菇头,在她白皙的手掌里滑进滑出,一边略显粗暴地揉捏着她的胸。让她吃痛发出声音,咬了他的肩膀,才松劲,轻轻拍了拍她的乳侧,就好像是他在拿她当做自己欲望的开启。
过了一会,他释放在她的手心里,余下的东西甚至溅到了她的大腿上。他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点未竟的欲望。她知道他肯定没有完。
他托着她的手,用湿巾擦了,蹲下给她擦大腿上的痕迹。
“去我家还是去你那?”他问道。
她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这点东西只能是开胃菜,是甜点。根本算不上什么主菜。
他的手机响了起来。y先生顿了顿,很罕见的不耐烦地接起电话,一边手搂着她,一边跟电话那边人的人说话。
y先生看上去是个纨绔子弟,但他似乎有一些合作伙伴,并不像看上去的那样无所事事。然而z小姐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而且他也从来不跟她讲这些事。每到这时候,她总想着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空闲,仿佛是等待食客点菜的侍者。
她等着打完电话,y先生挂断,皱了皱眉。
他说:“我有点事,要先走了。”
他的眼神完全静了下来。他的衣服只是有点褶皱,但是还是完好地穿戴在身上。而她自己,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揉成了一条绳子,裙摆掀起,超过大腿,几乎达到了腿根,身体下都是自己的液体,还有他的。不太公平。她想。
“什么事情非要那么急?”她拖长声音问。
y先生笑了起来,伸手去牵她的手臂:“一朋友项目上的事,投的还挺多的,非要我去参谋。”
她轻轻挣扎了一下,没有甩开。
“看来你朋友那个项目更重要咯。”
他笑容停留在脸上,没有正面回答:“再深究可就不好了。”
她静了下来,没有再说话。他反而却和缓了语气,说下回给她买什么,就当给她消气。他倒是大方,不过贵重死物能打发掉的事情,又何必劳心费神地去哄一个女孩。
y先生看向监控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之前一直用他遮着她,伸手将她的裙摆放了下来。轻柔的布料一直抚摸着腿,垂在脚踝处。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没有说话,擦身而过。
z小姐靠着墙,静静的站在黑暗处。她听见外面的洗手间水声响起。y先生的声音从外面走回来,说他让人送她。楼下会有人给她送外套,穿上才回去。
她说了声好,就没再说话。又等了一会,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才发现他早就走了。
她在帷幕后面静静的待着,待了有好一会,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裙子的系带之前y先生已经帮她整理好了,但是乳贴并没有贴好。她的乳房和乳头在被乳贴贴上的瞬间,感受到了一阵刺痛。那是他留下的吸吮过的痕迹,乳头肿胀。她低下头,咬着嘴唇,将乳贴贴回了乳房。
下身还是泥泞一片,还有些被穿过的空虚。但是都已经被长长的裙子掩盖住了,现在没有人会发现。她走下楼,朋友果真如y先生所说的,递给了她一件外套。她认出来这是他留下的,上面还带有着酒吧的香薰味。穿上之后,她闻到内里还是他的苦艾气味。
“我送你?”朋友问。
“不用了。”她回答,甩甩手中的车钥匙。
朋友欲言又止:“y也真是的……不过你也知道,他就是这样。”
她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呀。要不是家里安排,谁会跟他?”
她的肩上搭着y的外套,唇膏新补上,妆容还保留着正式场合的妥帖。但眼神却是无所谓的,裹得小腿纤长的长靴上方露出苍白的皮肤。提着裙摆和包,一个人仿佛就要飘渺地飞驰离去。
朋友于是没送她,喝了一点鸡尾酒,在他们这里不算醉。她一个人回到家中主宅,远远地看见那有点年头的维多利亚式建筑,方形窗格透彻灯火。
进门时正好碰见簇拥着一个女人,穿着丝质睡袍,端着一杯酒就要往楼上走。眼睛一瞟仿佛才见到她,停下脚步。
“妈。”z小姐垂眼喊了一声,妈字叫得分外生涩。
听到这个称呼,女人修理精致的眉毛细微地抽动,但又碍于有别人在,还出于今日z小姐所去联姻家族赴宴的情况,忍了下来。
她随意点了点头,问:“见了那家长辈么?”
“见了他的母亲和女性长辈。”z小姐答道。
女人不置可否,按理来说这样的场合母亲也应随行,但她却没去,也只可能在后来更正式的场合露面。必须要这样做,你也算是她的母亲,y小姐的父亲说道,这个男人现在却缺席,也许在某个别院里。但是他的影响仍在,笼罩在这栋华丽建筑里,使得女人就算不满,也不得不保持体面。
y小姐时常受益于这种体面,这样给了她很多方便,因为其他时候并不容易。现在她知道自己通过了这次试验。她拿准了时间,女人刚好要上床睡觉,没有心情再与她计较。
果然女人拿眼睛扫了扫她,看到她脚上的长靴,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嘲讽,像是笑她只配穿这种丫头类的东西,ysl或者jiychoo给了也穿不惯,总归上不了台面。
她没说一句话,没留她,也没客气安排吃什么宵夜,就施施然上楼了。z小姐在原地站着,佣人经过她,像是经过空气。只有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厨师走过来问,要不要吃刚做的酒酿豆花。
她婉言拒绝了,转过身离开这地方,回她的住处。冰莓粉保时捷汇入车流,她开着车,看见副驾驶座上放着他的外套,车内并不冷,她没有穿上。
路上变得安静,车少了起来。等红灯时,她打开储物柜,翻了翻,寻出一盒开过的esse,用点烟器点燃。
后视镜里,她的面容隐藏在升起的烟雾后。过往行车的灯光来来往往,一帧又一帧地扫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出没有表情却美丽的五官。暖色调的眼妆和粉色的唇,眼神却冷淡。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她皱起眉,不太喜欢这个味道,但又不按灭,还在继续,机械地,直到一点点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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