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霜或许有些小聪明,但比起姜珩他不算天才。书中对他的笔墨不多,至于结局也没有交代。
宋扶熙不喜欢他的人设和性格,再加上他对她做过的事以及和前攻略对象有几分相似的脸让她对他产生好感。
“从这里出去后你跟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往后你听我的。”少女转身将手中的银针放在灯芯上烧了一会,昏黄摇曳的烛火里段凌霜局促不安的盯着墙面上晃动的影子。
“为什么……”
宋扶熙听这句话听得耳朵生茧子,终于在他一声声的为什么里少女失去了耐心。她打断他的话:“什么为什么?因为四年前我曾经背着你一位师兄去你府上求过月灵草。对了,你那位师兄的名字叫姜珩。”
那年姜珩历练时被煞气所伤昏迷不醒,她将浑身是血的他从死人谷扒了出来。宋扶熙背着求生意识薄弱的男人走了很远,路上她会跟姜珩不断提及龙傲天的名字,累了她就会躺在空地上休息一会。
在她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姜珩并未好转,因为想要彻底清楚体内煞气就要得到月灵草。四处奔波打听后宋扶熙听人说月灵草稀有,传闻段府宝库有几株。
为避免主线任务对象死亡,宋扶熙只好带着姜珩前往段府求取草药,这才跟段凌霜有了交集。
少年回忆了很久,脑海里却并未找到她口中的这段记忆:“满口胡言!在进遥宗前我从未见过你!”
姜珩他略有耳闻,一个为了魔尊自毁前程的疯子。
宋扶熙懒得多费口舌跟他争执,自己一个连名字都不配写进原着的配角死后都没人收尸,又怎么敢奢望自己被人记住了。
银针热的差不多了,女人朝着床上的男人招了招手:“你过来吧,我不会要你的命。”
系统面板上段凌霜的欲望值即将升满,他宁愿将下唇咬出血也不肯乖乖就范。
见他没有半点动作,宋扶熙搬出那把剑:“你刚才掉在楼下的那把剑要是还想拿回去的话就必须听我的话,懂了吗?”
提起那把剑,少年冷若冰霜的神情终于缓和下来。他将信将疑的瞧了一眼床边的女人,一番扭捏挣扎后才不情不愿的向宋扶熙的方向移动。
段凌霜的动作很缓慢,粗糙的麻绳将他的腕处磨破了皮,又红又肿。下身更是不能酸胀的不能碰。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是男人吗?“他抗拒和自己的接触以及段凌霜接触女人时的态度,宋扶熙大概知道了他的性取向。
在这个世界观里男人喜欢男人不算稀奇,谁叫男主自己都喜欢呢。顾清弦这样的直男反而成了另类。
发丝凌乱,黑玉般的眸子神情涣散。她说了什么少年听不太清,他只觉得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嗯……我喜欢男人……”
段凌霜潮红的脸上布满汗珠,他贪恋女人掌心的温度,不受控的开始用脸去蹭宋扶熙的掌心。
“啧。”宋扶熙抽回手,显而易见的,她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尽管心中早有答案但听到少年亲口承认时她还是感觉不适。
这下段凌霜不高兴了。他恢复了一丝冷静,清越的声音里透着愠怒:“你什么意思?!”
少年浴火无处发泄,小腹邪火乱窜自己被绑又束手无策,只好在掌心掐出一个个指甲印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就算这样,他还要被这个女人当猴一样耍来耍去。
宋扶熙搬过桌旁的紫檀木椅坐下,说句实话她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尤其是他还喜欢男人。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借发情符发挥一下段凌霜的用处也不是不行。
少年的衣服早就褪至腰间,精瘦白皙的上半身一览无余。俯身凑近他的耳边,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段凌霜的耳边。
“想要吗?”女人柔软的手在少年的身上四处点火,指甲不小心划过他胸前充血的乳尖时宋扶熙感觉到他战栗了一下。
少女的馨香围绕在鼻尖,段凌霜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抛至九霄云外,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少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声音微哑的低喃着,“我要……给我……”
宋扶熙听到回答后,从怀中取出上次做任务时剩下的一些软膏。
“这软膏会让一会穿刺时你好受一点。现阶段我想要的很简单,你只需要利用你执法堂的身份替我盯着外门新来的一位弟子,再时不时打着我的名号去找找他麻烦就好。”
随手在他胸前抹了两把,乳尖接触到冰凉的软膏时少年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瘙痒,长裤里面又闷又湿,鬓角爬满了细密的汗珠。
浓密的眼睫剧烈的颤抖着,段凌霜眼角泛红,蜷缩在塌上难受的直打滚。他口中原本质问的话语也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啊……你、你到底想干嘛……”
宋扶熙取出那根被烧热的针,“这算是给你的礼物吧,在你身上留下点东西。”
长指对着他挺立充血的乳尖掐了两下,换来了少年两声控制不住的闷哼,段凌霜的乳头敏感他自己早就察觉到了,平日选里衣的料子时都是用最柔软华贵的。
“段凌霜情报更新了,请宿主查看。”
顺着系统的指引,宋扶熙看向面板。面板上段凌霜的性取向以及敏感点被解锁。性取向刚才她已经探听出来了,敏感点倒是让她意外。
揪着他的乳立,宋扶熙又捏又拽:“你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兔妖浪荡啊,自己的敏感点都是这里。”
姜珩的敏感点她不清楚,因为这个男人死高冷根本不让自己碰。谢霖砚就更不提了,男频大男主岂是她无名小卒能染指的?
目前她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段凌霜的敏感点,至于顾清弦的宋扶熙也差不多猜出来了,应该是尾巴。
那里被用了药,本就不能过分的玩弄。被她真的捏在揉搓段凌霜觉得下身湿意更深,“你他妈到底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手里的东西不是用来杀我的莫非……”
眸中涌现出恐惧,遥宗门规本就古板,特别是顾清弦门下的弟子。段凌霜心想自己胸前若是被穿上这种东西,那该会多么的耻辱。
“怕什么啊?刚才不是挺能叫的啊。”
软膏的药效还在,她将针对着他的乳尖扎了进去。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段凌霜的怒斥声::“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剧烈的疼痛使得少年的脸色煞白,他将头蒙在被子里,身体不住的痉挛着。银针微热,在穿透他的乳肉时还有余温。痛苦在软膏的作用下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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