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挑眉。
看样子现在是彻底硬了。
有了失败的经历,第二次虞揽月上手时没再打滑,扯下他的内裤后,里面那根粗硕的巨棍立刻弹跳了出来,勃起着直挺挺地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果然很大,虞揽月心里这么赞叹着,甚至比她看过的一些av里的欧美男人的鸡巴都更粗长,弧度翘曲,两个精巢鼓鼓囊囊地挂在两侧,毛发浓密黢黑,柱身上面青筋蜿蜒轧结,顶端的龟头圆润硕大,那小口里还在往外溢出些许清液。
总体来说并不是特别好看,但也算不上是丑的范畴,主要是那肉粉的颜色加了分,让它看上去少了些狰狞感,不至于太过吓人。
不过……这玩意真的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吗?
“好大哦。”虞揽月默默地盯着他的腿间看了一会,才发出了自她看到这根阴茎以后的第一声感叹。
“嗯?裤子都帮你脱了,你也硬了,还等什么呢?开始吧。”
顾怀川的眼眸直到这一刻才又有了焦距,女孩的声音宛如他彻底溺亡前递过来的那根救命稻草,及时地带他离开了呼吸困难的境地,那场让他眼前陷入一片迷乱的瓢泼大雨骤然停歇。
双眼重新聚焦后,顾怀川才后知后觉般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丢入了雨中,仍旧身处在干燥又沉闷的教室里。
和虞揽月一起。
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顾怀川的面色却红得越发厉害,看起来几乎都快要滴血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近乎残忍地逼迫着他直面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身下束缚尽褪,性器裸露,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展露着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而她的目光,也正直直地落在上面。
女孩温软的娇躯已经从他的怀中离开,她又坐到了课桌上,神情自在又随意,还流露出了几分淡淡的享受,这样的目光再度加重了他心中的羞耻感,那种让他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情绪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般几乎快要将他完全淹没。
顾怀川闭上眸,她到底为什么要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在她面前自慰,甚至还要射精,这种事情……
虞揽月这时倒是难得地耐心起来,顾怀川迟迟没有动作,她也就一直等着没再继续催促他,落入陷阱中的猎物再怎么垂死挣扎也不能改变那任人宰割的结果,她今天一定能看到她想看的场景,这短暂的等待反倒加深了几许她心中的兴奋和期待。
而且,单单是他这突破心理防线时的表现就已经足够让她好好地欣赏一番,此刻他红着脸紧抿着唇呼吸沉重,虞揽月觉得这样的画面哪怕再过一年她也能清晰地一一复盘。
顾怀川终究还是认命般地将自己的阴茎握在了手中,这挣扎犹豫的过程久到他觉得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但实际上只有不到三分钟,他仍旧闭着眸,错过了虞揽月嘴角戏谑着上扬的弧线。
她再次地确认了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一个容貌这般精致绝伦的男生抚弄自己的性器的画面绝对称得上是一场视觉盛宴,比她自己上手去摸有意思了不知道多少,张开的五指勉强将那壮硕的柱身环住上下撸动着,真的粗得有些夸张,如果换做是她的手,一只手肯定不能将他完全握在自己的手心。
可以看出来他很用力,唇角紧绷,手背上青筋凸起,柱身上沾染着晶亮的液体,有一部分是那马眼里渗出来的黏液,也有一部分是他掌心滑落下来的汗水,撸动时皮肉磨蹭间发出噗叽的水声,声音很轻,在空旷安静的教室里却很是抓耳。
“先停一下。”
这么看顾怀川弄了一会后虞揽月出声制止了他,一开始看到他撸动那根阴茎的场景时她确实觉得这一切又新奇又有意思,但时间一长她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撸的很用力,但也仅限于此,动作生涩又僵硬,就只是机械地握住茎身上上下下地滑动着,再看他面上的神情,分明不见半分欢愉,反倒清晰地透露着难忍的压抑。
她记得昨天她隔着裤子摸他的性器的时候他的表现不是这样的,那时他脖颈扬起,竭力隐忍都克制不住唇齿间逃逸出来的喘息,她还以为他今天会更动情一些呢,至少喘息声应该是沉迷忘我的,可是刚刚他除了呼吸声重一点,就再没有发出什么其他的声音。
她想看到他更彻底地陷落进情欲中那全然失控的样子,可他现在怎么表现得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莫大的折磨一样?
“你以前就是这样自慰的?你确定这样你能爽到?怕是到午休下课你都射不出来吧——你以前真的有撸过?该不会你昨天晚上是怕我继续嘲笑你,故意逞强嘴硬才那么说的吧?”
见顾怀川紧抿着唇没有应答,虞揽月不满地接着说道:“你没撸过就没撸过,干嘛非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明明就不会还非要——”
“不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顾怀川终于出了声,音调很低,“我有过,我以前有自慰过。”
“那你以前怎么做的今天就还是怎么做啊,有经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让自己爽才对?刚刚那样是在干嘛呢。”
虞揽月的问题顾怀川无法回答,他以前确实有撸过,但绝大多数的情况都是晨勃后随意潦草的发泄,那种因为产生对性事的遐想而勃起后的自慰实际上只有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当时是因为……
顾怀川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她:“今天不行,我做不到。”
“为什么?”虞揽月感觉他的回答还挺搞笑的,“不对啊,我记得你昨天很快就射了,今天怎么会射不出来?”
昨天和今天的情况并不能相提并论,昨天晚上他硬了以后强行忍耐了很久,所以在得到抚慰后很快就射了出来。
顾怀川的声音越发地沉闷了:“我今天没兴致。”
“没兴致?不可能吧?”虞揽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前端也有清亮的液体继续外溢,“没兴致的人会硬成这样?”
顾怀川又是久久地没有回答,他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抿着唇隐忍不言的样子看上去都让她感觉有点可怜。
虞揽月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异的猜测,难道……
“顾怀川。”她又一次从课桌上下来,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后,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你不准骗我。”
“……”睁开眼后,顾怀川才意识到她离他有多么近,女孩的身体和他仅有几厘米的距离,此刻她正踮着脚仰望着他,他和她的距离近到他把头往下低一点点,就能亲吻上她的唇。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迟缓:“你问。”
虞揽月的眼中满满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她神色认真,语速很慢:“是因为我吗?”
溺水般的濒临窒息感再次袭来,顾怀川感觉自己的喉咙难受得好像被一只无形之中的手掐住了一样。
他的声音涩哑至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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