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西放下酒罐子,慢慢靠近林成善,试探性地亲吻她的嘴角,没等挨上就被推开了。
“你做什么?”
失神的林成善如梦初醒般站起身质问他。
“我想安慰你。”白梦西挨近林成善,“你看起来很伤心。”
林成善睨他一眼没说话,哪知这一眼在白梦西看来是如此的轻佻魅惑,让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加速跳动。
蓝白色的裙子搭配丸子头,绯红的脸颊,微醉微醒的表情加上迷离又冷淡的双眼,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一切都是那样的性感,那样的恰到好处。
“让我安慰你吧,做什么都是可以的。”白梦西揽住林成善的腰。
林成善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就听见他在耳边说,“你知道的吧?我喜欢你。”
林成善顿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即冷笑一声,眼里有些讥讽,“你这种人,为了上床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没再多说什么,白梦西把林成善横抱到卧室床上,低头给她脱鞋的时候,林成善突然哭了起来。
可能是喝过酒的原因,林成善的脸有些发烫,白梦西捧着她的脸问,“怎么哭了?”
“我觉得我现在很痛苦,你到底是要我感激你还是要我恨你?这是我的惩罚对不对?”林成善的话问得奇怪,白梦西没问原因,接着他又听见她低声说,“其实我从来都不恨你,我是恨我自己。”
白梦西脱了外套去亲她,“你不用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大家都不介意你又何必经常拿出来折磨自己呢?”
亲手拆掉她的丸子头,白梦西把林成善推倒在床上,他趴在她身上亲吻啃咬她的脖子,又扯开她的衣领舔她的锁骨,林成善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呆呆地看着白色天花板。
白梦西近乎虔诚地脱掉林成善的裤子,俯身亲吻她白嫩的大腿,又嫌不够似的张大嘴含她的大腿肉。
他的手指不断地挑逗着那条隐秘的缝隙,林成善摸着脸的手移到了嘴上,可还是捂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
阴唇被含住,有力的舌头时而顺着缝隙上下扫动时而绕着阴蒂打转,白梦西微微直起身体,将林成善两条腿拉得更开,他自己跪在林成善两条之间握住涨得难受的鸡巴慢慢往那条密道里塞。
捂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林成善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清醒了点,她看着面前的人,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看着他。
白梦西咬着唇艰难地进出着,随着他的动作,花穴里的淫水被带出打湿了床单,他低头亲吻林成善的唇,又特意拿来枕头垫高林成善的背,让她稍微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操她穴的样子。
粉色粗壮的鸡巴在水多成熟的花穴里抽插,像刑具一样每一下都务必顶到最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又只留一个头,再顶进去时也必须是全部插进去,分不清是谁的体液被带出来又因为沾在鸡巴上而被插进去。
身下淫靡之气渐浓,林成善在白梦西靠近时伸手抱住他的肩,他侧头亲亲林成善的侧脸,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掰过来,十分强势地问,“看着我,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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