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拥着缓了一会儿,肉棒一点点从小穴撤出,带出黏稠的白汁。没有阻碍后,那些交合产生的混合液扑簌簌地从肉穴涌出往外淌,把她下身搞得一塌糊涂。
李闻初将人翻面,这样的姿势更方便去操屁眼。
大手掰开两瓣圆,坦露出隐藏的菊眼。这处被三指入了一阵后已经微微张开,外围挂着方才潮热时捣出的淫液,露珠一般亮晶晶地点缀着菊蕊。而穴内似乎夹着一汪水,翕合着似吐非吐。
火热的阳物抵在后穴口。
“嗯——”
孟杞不自觉地翘高臀部去接纳,感受着小菊逐渐撑开的过程。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器官嵌入她体内,又热又烫,像是一根烧火棍,撩点火星子。
肉棒插入冠头后前进得似乎有些困难,毕竟没有第一次那样长久的扩张。肠肉中间只余下一条狭窄的通道,还是因为先前吞吃长指破开的,骤然有硕大闯入便会下意识绞紧。
孟杞间歇的哼唧声给了李闻初巨大鼓舞,身下欲望不顾阻碍,一路穿过闭合的肠肉,操透操开,一点点开发出适合自己大小的路径。
待到完全塞入,二人俱是慰叹一声。她感受着外物入侵的充实,他感受着被包裹的温暖。其他时候好像都没有做爱更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纠缠包容,以至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交合原本只是动物繁衍后代的本能,被赋予感情之后成了一种释放爱意的方式。情意如一味兴奋剂,让爱侣眼中只能看得到对方,然后在小世界里无止息沉浮。
“动一动。”孟杞向后踢,脚掌接触到他的皮肤,应该是落在了他的小腿上,很快被压制住。严格意义上说,她整个人都被身后人笼罩。
他的手放在臀肉上揉搓,拉开合拢,迎合着肉柱来回的频率。深探时朝内挤压夹紧,让无法进入肠道的沉甸囊袋也被软肉围裹;抽出时向外拉扯拨开,让肠肉更大面积地暴露在空气中。
肉棒在后穴不知疲倦地搅弄着,将寸寸褶皱展开碾平,带走湿淋淋的水液,烙下自己的温度。柱头每下都寻找着敏感点,然后毫不留情地狠撞上去,这时菊眼往往会不自觉抽紧,往里吸咬肉刃。致使他们可以同时体会到快活。
李闻初听她随着撞击一声接一声地叫床,便有了无限动力,可以再操得用力一些、深入一些,好像怎么也爱不够,只能表现在蛮力耕耘的动作上。
嫌入得不够深,他取过枕头垫高她的腹。
这样一来,李闻初发现旷了一会儿的花穴正哗哗朝外吐水,瑟缩着期待外物的光顾。
“宝宝,你前面都发大水了,怎么自己不会去堵一堵?”两个红彤彤的掌印应声烙在白臀上,左右各一下对称。
“不……没有……”
菊穴因此紧咬住粗硬不放,又接连挨了几下巴掌,被训诫得软了嘴,让肉棒进出恢复畅通无阻。
“不信你自己摸摸。”
孟杞头脑昏沉,再无法进行过多的思考,闻言咬着唇本能地去摸索花穴。
看她半天都没找对地方,李闻初大概也明白了前面她自己动的时候为什么握着鸡巴迟迟不进去。
他直接抓过她手引导,这才顺利把她的手指送入正确位置。
但孟杞的懒怠在性爱上同样发挥得淋漓尽致,具体表现为:进出两下,哼哼两下,手指就停下不愿意动。
“别偷懒,插快点!”
卷王李闻初见不得她这样消极怠工,大手不客气地一左一右打在臀丘,小屁股上的肉迅速弹动,摇起一片白浪。
孟杞接下来动倒是动了,就是不太积极,连吞吐身后的肉棒都没有之前的热情,一副“我累了”躺平任操的摆烂样。
李闻初掐着她臀尖,凉凉开口:“你前面那张嘴再堵不上流水出来,是不是得有点惩罚?”
“流出来一次,一巴掌。”他补充。
而后每下退出都故意全部抽出,不叫小菊吃得这么容易,吸引她自己去追逐肉茎。
“唔……”
沉沦在快意中的脑子本就不太清明。他给得不那么轻易后,孟杞的思想下意识集中在如何去吸咬肉柱,所以愈发顾不上前头的自渎,更何况纤细的手指压根无法阻拦淫液倾泻。
然后操一下扇一巴掌,本来就流得欢畅的淫水更是不停喷涌,花穴竟然因此迎来高潮。
屁股没抬高吞鸡巴吞得不及时会被打一巴掌,前头手指插得浅了也挨他一掌打进去更深。
孟杞只得一边呜咽着自己插逼,一边提心吊胆巴掌会从哪一处落下,连带着屁眼也不安地缩紧,绞得李闻初几欲失守。
这又给了他“教训”机会。
掌心与臀肉的接触声和囊袋与臀肉的撞击声接连交错在一起,反正都是啪啪响,也分不清哪些是哪些。只是苦了她这两瓣屁股,无论如何都逃不掉被抽打的命运。
孟杞作为资深宅女,如无必要压根不爱出门,故而皮肤白皙嫩滑,更别说一直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地方了。原先白嫩的肉臀如今在大力击打下很快就红肿大片,掌印指痕凌乱挂满其上,几乎没有一块白肉,十分明显瞩目。
小屁股本身就在撅高吃鸡巴,此刻高高肿起,就像一个成熟饱满的水蜜桃,中间被破开一道口子后不停往外流出甜腻的汁水,诱惑着他人品尝。
李闻初当然卖力狠干,捣出更多鲜甜的蜜水。
如此百下后,深埋在后穴内的分身不由铃口大张,释放出浊精。
肉棒徐徐退出来以后,他双手仍旧大力掰开菊眼,不让圆洞合拢。粉色肠肉蠕动,扑哧吐出白浊,缓缓挂在洞口下落,拉出粘稠的长丝。
还在昂扬挺立的鸡巴刮蹭过股沟,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大张的菊口,引起小屁股不安地摆动,又准备接着去吃。
李闻初才不操进去:“怎么这么会喷?真是个水娃娃。骚屁眼连精液都夹不住,射那么多给你全浪费了。”
孟杞口头上还在挣扎:“呜呜呜我已经吃不下了,不要了……”
“别假哭,这才哪到哪,两张嘴一个都没喂饱。” 话音落,肉棒扑哧插入馋了好久的小逼。
于是两个穴轮换着挨操,位置也从床上转换到卧室的各个角落。最后折腾到她前后穴都被灌得满满当当,连开口都覆盖着厚厚一层浓精,黏糊糊半凝在粉肉上才罢休。
事后,孟杞趴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喘气,腰腹间垫了个抱枕,托起的下身完整暴露出正在流精的两穴。
“好不容易都灌满了,全部流出来的话岂不是得再来几次……”李闻初一边换床单,一边看着她淫荡地泄精,说得意味深长。
听闻这话,吃饱了的骚洞不敢再承受欢爱,瑟缩着夹稳浓稠精液。
李闻初不知怎的开发出了把人灌满的恶趣味,就喜欢看孟杞一副骚洞大开,甬道彻底变成他的形状,被干坏了含不住白浊,但又不得不翕动着穴口勉强锁住所有的模样。在床事上他总是有些坏念头去欺负她。
直到换完床单,受到威胁的两穴都没再敢泄出一滴。浑圆的臀更是高高拱起减轻被操坏的骚穴的含精负担。
李闻初顺便在他那箱情趣百宝堆里找来一个小号肛塞,打算堵住菊眼里头的精华。
是一根由小到大排列的圆珠柱。
操开之后,肛塞的头部进入得异常顺利,毕竟小菊里还有精水作为润滑。满了的白浊因为外物侵入而缓慢外溢,落在肿起来的红肉上,一片淫靡。
孟杞察觉到浊液洒在肌肤上,以为是自己没夹紧,慌张道:“你、你不能再操了,会裂开的。”
听得李闻初一阵好笑,搓着她肿大一圈的臀安慰:“不操了不操了,宝宝乖乖把肛塞吃完就睡觉,嗯?”
孟杞总算放松呼吸,任由珠子进入身体:“嗯——嗯、呃……”
可菊穴吞吐间会不自觉往外排斥这异物,这不刚进去两颗珠子又吐出来一颗。李闻初也不着急,配合着玩,圆珠好不容易冒出半弧来又给他捅进去。次数多了,菊穴学会了老实,乖乖只吃不排。
肛塞虽然是小号,但柱身最后的几颗珠子依旧比较大颗。菊眼越往后吃得越艰难,薄薄的皮肉崩紧了努力朝内吸。
李闻初看着这一幕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小的一朵粉花,竟然可以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不过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满足感,就像小狗撒尿占有领地后的骄傲。
他握紧仅剩最后半个圆珠的肛塞,估摸着已进入长度,而后调整角度,忽地将其猛力推至根部,使得第一颗珠子正好直直顶在孟杞后庭里的敏感点上,引来她高声尖叫:“啊啊啊——后面不行了!”
内壁疯狂抽搐吮咬异物,试图纳入更多止痒,奈何已经吃到尽头,屁眼外只有一个只能外露的坚硬圆环。
后穴的高潮产生了不少新的水液,甬径内的堵塞导致它们无法溢出,和那些精华混合堆积在小菊里。
做完这些,李闻初把人抱回床上,然后再把肉棒操入温暖的花穴,撞进宫口锁住内里精液。
孟杞趴在他身上,那双造成她屁股红肿的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揉着缓解臀肉的酸痒。
酣畅淋漓后的疲倦使人下意识忽略下身前后的异物感,不多时孟杞蜷在李闻初怀里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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