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眼前一片漆黑,被药物麻痹了的口腔不合时宜地传来延绵不断的疼痛,癫医的话还在耳边“如果痛的话就举手”,他这么说。他从不想你们能不能举。
这个男的难道是只不会思考的持明吗!
事已至此,什么脏话都没有用了,你有心无力,只能非常后悔在罗浮就医。如果在被绑上之前,你从二楼的窗户跳出去,而不是乖乖就诊,被癫子子前男友按在躺椅上摩擦的话,或许你还有一条活路。
护士的美貌蒙蔽了你的双眼,拔牙套餐的豪华送走了你的神智,而丹枫,你的前男友正在送走你的生命。
脑子嗡嗡响,可能是被丹枫吓的,也可能是被他手里的锤子砸的,这人一边叫你清醒点,一边用类似“这个牙有点神经但是没有某人神金”的噩耗把你整得死去活来。
护士给你打的麻醉完美罢工,延绵不断的疼痛和汗水盖过所有感官,骂人的话一点不敢说,但遗书的内容在心里盘了一遍又一遍。
可能因为汗水,令你俩眼一黑的毛巾下滑,没盖住眼角。余光里,你看见模糊的丹枫大脸和他手里的凶器,伴随一抹鲜红的亮色登场,他终于像是抽出了什么。
遮掩你视线的毛巾被完全撤下,就像你们还在谈恋爱时,丹枫帮你摘眼镜一样手法温和、动作轻柔。
在离开他前,你迷恋这个动作,总是心动且从不抗拒,但现在,这个前任唯一能做且不让你抗拒的事情只有路过塞钱或重新做他的男科医生。
“漱口了。”丹枫解开禁锢你的绑带,示意你爬起来。
你第一次拔智齿,没见过这么癫的牙医。在那之前,你只见过这么癫的男科医生,会把老师的尸体泡马尔福林摆客厅做摆饰。
一想到这是同一个人,甚至有种恍然大悟之感。你以前还庆幸自己不是男的,分手也是发现丹枫开始双修起妇科才分的。
不看现在,谁能想到丹枫这个老天才还修了牙科,他就不能先精修一下伦理和道德,把客厅里那些有血缘关系的大体老师安息了吗?
这么想着,你吐出一口血水。
丹枫始终安静,注视你扭曲的脸色,没拿任何工具的手则显得寂寞好动,眼神倒不闲,一直在凌迟你,像要把你变成客厅的新摆件。
你满身鸡皮疙瘩,吐出的话语因失去一小部分钙质无机物而含糊不清:“我可以先逃单或者叫个律师吗?”
丹枫笑了。
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出现在癫医丹枫的脸上。你心里警铃大作,被看光牙齿健康的尴尬还是比不上维权和生命,现下二楼的窗户或成最后的逃生通道。
但已经来不及了。丹枫用要命的手劲把你按了回去,而他灯光下的笑颜在你眼里格外可怖,不亚于十王索命。
他说,缝完针再谈。
奇妙的是,同一时间,你脑海里不自主地浮现丹枫的声音,像是漫画里专门描写角色心声的台词格子一样,那个声音说:
“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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