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项:
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我做云骑八百余年了。
我很幸运,大大小小的战事没能送走我,但送走了我的大部分同僚,锻炼了我的心理素质,直到变成同辈里数一数二的好心态,至今没有堕入魔阴的预兆,称得上是身心健康的模范。
比我更优秀的是景元,我仍记得他与我入伍时期的事情,镜流带我们练武,叫我们每天挥剑练习四千次,我练完即止,他往往还要多练,好几次夜里醒来逛演武场,都有他的身影。
爱练剑的仙舟人运气都不会太好。
我深知这个道理。
年幼时对打打杀杀无感的我,进云骑只为剑首的盛世美颜,就算镜流在饮月之乱后叛逃,留下一堆现在可以算得上是历史遗留问题的烂摊子,出于私心,我也觉得可以接受。
至少她没有死,不是吗?
景元说我偏心到了极点。
“照这么说,彦卿以后注定会是个倒霉孩子咯?”景元说。他早就不是那个在演武场练剑的少年,大半辈子了,挥那把阵刀的时日早比比剑多得多。
我摸摸自己的佩剑,透过室内半开着的窗户看向院里磨练剑技的少年。对我和景元的年岁来说,彦卿算是我们的老来子,我自是希望这孩子少被搓磨,平安顺利。
最好少练剑,练剑没好事。
要不然隔了八百年,自己都舍不得揍(揍不动)的小孩会有你前暗恋对象、前朱明将军预备役、前持明龙尊、上门找茬子的星核猎手等等帮忙代揍。
他们甚至不问问家长的意见,就叁二一开揍,天杀的,要不是我就是官,我一定会把这些没事找事的老前辈报官抓了。
本来就因为活多睡不安稳的景元因为这些破事更难搞了,有次我没睡熟,迷迷糊糊感觉他频频翻身,睡眼惺忪着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景元说,我最近常常想,你爱我胜过爱师父吗?
我本来是能眯着的,那天硬被这句话吓直了,腰板一挺,直接把自己交代了。我问他:“你是看见了我压箱底的剑首高清私房照,还是发现我给师父的通缉令p图还上了美颜,不应该啊,你怎么知道我暗恋过人家?”
“等等通缉令原来p过吗?”
景元一脸错愕。
我补充说明道:“其实主要靠师父天生丽质,我本身并没有对照片进行很多加工。”
景元说,确实如此。
那天我睡得不是很好,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可能要经历熟年离婚之苦,一方面是梦见曾经的挥剑四千下练习,在梦里自己给自己上了工作量。
在那儿之后,景元倒是一副什么都不介意的样子,我都焦虑得想去隔壁和彦卿一起睡了,他还不忘安抚我,说其实压箱底的那些照片他都看过,他觉得我拍照技术很不错。
我谢谢他。
镜流对我有恩,曾在药王余孽手中救下我的性命,我被她折服,改了志向,去了云骑。事到如今,我和景元解释这种复杂的感情,难度只会和整理饮月之乱的卷宗不相上下。
总不能告诉景元我被铁t救火误少年,从此励志要做云骑的女人吧?虽然结果大差不差,但这是可以说的事情吗?不能吧。
所以我只能一边偷看小孩练剑,一边告诉景元,我现在最爱他。
景元拿着茶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恼了,对上他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说,“如果你还不信,我只能爱情转移一下,让罗浮做最爱了。”
他笑得愈发大声。
连彦卿都闻声赶来,拎着剑,站在窗子那儿探头看我们,脸上满是好奇,“将军这是怎么了?”彦卿问。
我心如止水,抢过景元手里快抖出茶水的杯子,再告诉彦卿,“没什么,将军……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们是想起来同一个趣事了吗?”
“不。”我否认,”我只是想起来要和罗浮过一辈子,心里高兴罢了。”
彦卿问我真的假的。
我扶额轻笑,说:“是啊,我最爱罗浮,顺便爱一下将军和你。”
谁让我的爱人是罗浮将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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