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琀知道韩业臻停了,而且他还托起自己的臀瓣缓缓往上抽离,她以为韩业臻终于想通了,不再用他那根吓死人的东西插自己,立马软声劝道:“小舅舅,其实你要女人,肯定会有比我更合适……你~~~~啊——”最后一字都没说完,两片臀被韩业臻发狠地爪住,往直挺的大鸡巴上重重一掼,她直接在尖叫中叉了声音。韩业臻杀气腾腾地猛插猛顶,涨大的大屌弯起的弧度每次都能刺激李沫琀埋藏在嫩肉深处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如钢刀般坚硬的肉愣碾过她的肉壁,刮得她全身颤麻,甬道的汁水随着男人强烈顶操都被挤出体外。臀肉噼噼啪啪撞上男人的大腿,女孩胸前一对乳儿,完全失去控制,上下震颤,震出肉眼都铺捉不到白色的奶波,淫液流个不停,全都溅到到两人结合处,还有男人还套着西裤的大腿上,黏糊不已。“太快了,太深了,小舅舅慢点……”李沫琀忍不住哭叫哀求。那柔软紧致的穴道在他坚硬肉棒上吞吐起坐,胯间的鸡巴被穴内的肉绞夹难行,明明淫液多到收不住,但每一次拔出顶入都被紧致的甬道裹得几乎动不了,似想阻止男人带给她继续往上攀升的快感。男人只能操得更狠更凶,一次又一次猛力贯穿,越是操得狠,肉穴绞得越紧。绞得他马眼一阵阵发麻,忽地邪火心中涌起,伸手绕到她的胸前,近乎残暴地揪住她的两颗本就如翘硬的奶头扯成长条状,哑声骂道:“小骚货,贱逼夹的这么紧,这是馋亲舅舅的精液了?”李沫琀被男人大力上下猛烈撞击,头也随着一摇一晃,眼眶内泪水随着晃动,都飞散在空气中。她必须很用力,咬紧齿关,才能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她恨不得有什么胶水将她的嘴巴牢牢黏住,不然她迟早要败在韩业臻的肉棒,被他操得尖叫不止。半天没听到回应,韩业臻眉头紧皱,故意朝着她的敏感点就狠狠插了几下,弯曲两根手指将脆弱的阴蒂夹住猛地揪起,想拧钥匙一般,左右来回拧搓,“回话!是不是想吃亲舅舅的精子!”“呜——不行——”李沫琀哪里承受得住这样双重一击,身子像蹿电一般剧烈颤动,咕嘟一声吐出一大股湿液来,被送上了高潮。层迭的媚肉在高潮中吞吐,蠕动着缠吸着他的龟头。男人爽得太阳穴直跳,本就肿胀的肉棒又鼓胀了一圈,在女孩淫水满溢的穴中弹动好几下。根本不管李沫琀已经瘫软,气若柔丝地靠在自己身上,继续用粗硬发烫的大鸡巴破开不断痉挛的穴肉,顶开仍在泄水的宫口,再次恶狠狠地骂:“杂鱼骚穴,又高潮了?真他妈淫荡。”“小舅舅,放过我,我不行了,不想高潮了……”李沫琀的嗓音都被撞得稀碎,声音早就变了调。她企图夹紧腿想抵御他的顶撞,可惜双腿一直被男人缠紧,根本合不上,只有小穴跟着缩紧,却反倒是夹住了他的肉棒,更像是在绞弄他。“嘶……”
韩业臻被绞得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虽然带了避孕套减缓了抽插的快感,但是小外甥女的逼实在太好操,薄薄的避孕套根本阻挡不了从肉棒上传来的快意。他几乎要守不住精关了,意识这一点,他顿时恼羞成怒,下颚线绷紧,眼底沉黑一片,如化不开的墨汁。粗硬的肉棒稍稍往回撤,腰胯陡然发力,狠狠再次往上直捅进她汁水泛滥的蜜穴深处。李沫琀还没从一息喘息中缓过神来,被男人这样猛然直插,喉间发出幼兽般的呜鸣,整个人一僵,动弹不得。“操,谁让你休息的?”韩业臻放在阴蒂手,五指并拢,遂然狠狠拍击在鼓成黄豆似的阴蒂上,下手没有丝毫的犹豫,“夹,我让你夹!小骚逼不是很会夹吗?!再夹紧点,老子还没射!”一阵“啪啪啪”拍逼的声响亮又清脆,连外阴都连带着一起拍麻拍肿,可怜的阴蒂更不用说了,就像暴雨抽打在柔嫩的花蕊上,一下又一下,无情地将其击打得支离破碎。李沫琀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全身发麻,哭叫转变成为嘤咛,凄凄惨惨地低声哭泣:“不要拍,嗯哈…我不行了……小舅舅放了我,好不好?”“好。”韩业臻黑瞳深眯,浅淡地提了提嘴角,“只要你说你馋我的精液,要我射给你,我就不打你的骚阴蒂。”李沫琀死咬着嫣红的唇,一张莹白小脸泛出羞怯的红晕,眼眶中噙着泪,一滴眼泪将落未落地缀在她眼尾,看上去有种楚楚可怜,又兀自倔强的美。她不可能说,她怎么可能求小舅舅射给她。她这个执拗的样子彻底激怒了韩业臻,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掐紧她的软腰,粗暴地往上顶弄着她的小穴,紧促地,使劲地,疾风似的,操开宫口。那双漂亮性感的大手继续拍打着女孩湿漉漉的阴蒂,手背掌骨的纹路因为用了力全部被撑起。他咬牙切齿地逼问:“小骚货快说!说你天天要吃我的大屌,馋我的精液馋得不得了。”饶是如此,他的力道却控制得极好,李沫琀一边被抽插一边被拍打,既痛又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蔓延全身,肿到不行阴蒂直接从黄豆充血成了花生米,包裹在的外阴红肿得成了泡了水的馒头。“哈啊……别,别再打了,呜呜,求你,别打了……”李沫琀根本受不了韩业臻这些手段,这比她在学校遭受的霸凌难熬多了,阴蒂泛起的疼痛和男人鸡巴捣鼓蜜穴泛起的瘙痒交织一起,只觉小穴猛地喷出一股汁液。韩业臻哪会听她的,趁机再用力拍打阴蒂好几下,灼热的龟头戳进宫口几分,不依不饶地问道:“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还说不馋我的精液,说不说,不说我操死你!”他说着,扬手对准阴蒂又啪啪啪连续击打。李沫琀脚趾绷紧,仰头发出一声尖叫,似痛苦,又似愉悦,再次被推上高潮。李沫琀每一次在他身上高潮,韩业臻的情欲就跟着燃烧得更旺。她越哭越求,就越想操死她。韩业臻满手的粘液尽数揩擦在李沫琀大腿上,寒凉又沉哑的嗓音从唇间传来,“妈的,果然是淫荡的贱货,拍个阴蒂也能高潮。”
甘蓝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