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而再再而三,有些事情开了头之后就真的很难收场。自从上次余暮被迫开了一次视频后,薛谨禾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天天逼她开视频,动不动就用来找她威胁她。就掐着她的死穴拿捏她,并且乐此不疲。“呜呜……”按摩棒插在淫烂的小逼里,毫无规律的震动在逼腔里刺激着敏感点。余暮窝在沙发里,抖着手扶在腿心,快感席卷全身神经,浑身软的几乎让她扶不住含在逼里的按摩棒。她艰难地用手扣在不断伸缩的软骨棒身,细腰狠狠地颤抖着,细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腿心随着按摩棒在逼穴里的伸缩淅淅沥沥地往外漏水。余暮身下喷水,脸上的生理泪水也哗哗地往外飙,哽着气可怜兮兮地急喘。“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啊……受不了了……”自动伸缩的棒身在逼腔内肆意捣弄,弯曲分叉的设计还有一个吮吸口精准地覆在她的阴蒂上嘬逗,体内体外两个敏感点被密集地玩弄,余暮被刺激地几乎快要昏阙。她的手上却不敢松懈一分力气,昨天她实在被玩弄的受不了没含住跳蛋,被薛谨禾逼着直直坐在按摩棒上任由他玩喷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结束。薛谨禾看着她湿漉漉的腿心艰难地含着假鸡巴,原本粉润的肉唇被玩弄地涨红发颤,大股大股的骚水随着假鸡巴的抽出带动出来往外泄,甚至有几滴喷溅到了直直对着小逼拍摄的镜头上。他眸色灼热,覆在性器上的大手迅速起伏撸动,粗哑地低喘。“宝宝,骚逼这么会喷,是不是喜欢老公这么肏你?”“这么细的假鸡巴就把宝宝肏地说不出话了,那老公把真鸡巴塞进去宝宝不是要爽成小傻子了?“薛谨禾的骚话一溜串往外蹦,余暮不管听多少次都会脸红耳热,按摩棒的龟头棱角每次抽插都狠狠地碾刮过骚点,刺激的她臀肉簌簌地抖个不停,小腹剧烈收缩。被泪水浸湿的视线一片模糊,她迷糊中看到面前支架上的手机屏幕里,硕大猩红的龟头直顶摄像头,在男人粗暴的撸动下亢奋地抖动着,翕动的铃口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薛谨禾注意到她的视线,心口烧的更加欲烈,扣着鸡巴一下又一下打在摄像头上,声音带着狠意,“真想操死你,小鱼天生就是应该被老公这样操的,知道吗?!”余暮看得逼腔越来越痒,按着假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几乎直顶深处。男人抽出空闲的手拿起手机操控按摩棒,不知道他设置了什么,余暮感觉插在逼里的粗棒震动地更加剧烈了,收缩的前端捅捣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口含着她阴蒂的力度加重混乱,棒身温度越来越高,几乎快要把她烫坏了。“不、不行……啊啊…老公……慢点……呜呜……啊……”薛谨禾被她骚颤的淫喘叫的太阳穴突突跳,手下撸动着鸡巴的手几乎残影,和插在她逼里的按摩棒起伏的频率同步,脑补着她被自己按在身下,被自己肏成只会抱着老公哭的傻瓜,呼吸越来越急促。余暮不敢再看手机画面,听着自己放荡的淫叫声内心无比羞耻,偏着头咬唇,白嫩湿润的腿根无意识抽搐骚颤,极力忍耐着噬骨的快感。“抬头。”男人粗哑的声音命令。“看着老公怎么操你的骚逼。”余暮呜咽着看向手机画面,硬翘的柱身被狰狞的青筋遍布,摄像头直直挨着因亢奋而涨红的龟头,被男人的大手带动着叩击在镜头上,仿佛真的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猛地捣进了她的小逼里。“叫出来,宝宝,老公喜欢听你骚叫。”薛谨禾狠声,与此同时把手机上远程的操控阈值拉到最满。
余暮被穴里的鸡巴剧烈抽动的受不了,全身战栗着,因他的话崩断了最后一条防线,抽抖着腿放声哭叫。“爽不爽?宝宝,老公的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啊、爽……呜呜……喜欢老公操、好爽……啊、啊……”快感汇集在小腹,腹肉抽搐地越来越激烈,逼心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余暮哽咽着哭喘,“不行、啊啊……又要、尿……啊……老公……不要了呜呜……薛谨禾被她的求饶声喘的鸡巴发疼,“尿出来,宝宝,尿给老公看!”“啊——”她尖叫着失声,软腰克制不住地往上挺,逼口剧烈收缩着喷出淫水,不记得是今晚第几次潮喷了。身体软得发颤,几乎快要从沙发上滑下去,这个沙发是薛谨禾新给她买的,之前的沙发早就被她喷出的骚水浸染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她都不好意思让王阿姨清洗,上次自己拖着去了楼下冲洗。然后薛谨禾就给她买了这个新的,和之前那个棉质的不同,这个是皮质的,更好清理,但是躺着的时候一样舒服,余暮不止一次恨恨地想他当初要给她买小沙发是不是就等着她坐在里面被他玩弄。浑身抽搐着失力,余暮下意识缩回手紧紧扣住沙发扶手,没了手的阻挡,按摩棒从早已被玩的湿烂润腻的逼腔里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没了堵塞的小逼猛烈抽搐着哗啦啦往外喷水,像是真的尿了一样。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薛谨禾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间闷哼着射出精液,他喘着粗气,“笨蛋小鱼,喷了那么多次还分不清尿了还是喷了,是不是很想让老公真的把你肏尿出来?”少女瘫在沙发上,哽着气抽噎,在薛谨禾的画面里,只能看到她分架在沙发两边的细腿无意识地抽搐着,还没从快潮清醒过来,圆润的脚趾都蜷缩绷紧着轻搐。薛谨禾从喉间溢出低笑,“好可怜的宝宝,被老公玩坏了。”“好想看宝宝的脸,看宝宝被老公肏得一脸恍惚的样子,爽的自己伸出小舌头给老公嘬。”余暮头歪在沙发靠背上眉眼紧闭,还没缓过劲,急促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薛谨禾看不见她的脸,却能脑补出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此刻胸口的满足感充斥着内心,与此同时却升起更大的欲壑,他想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高潮后轻颤的娇躯亲吻,与她紧紧相拥。他轻叹,语气中还含着沙哑,“宝宝,老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抱抱你,我们见面好不好?”他并不期待她回应,只是习惯性地向她表述心意。余暮被他略显惆怅的声线听的心里冒酸水,她抬手,手背搭在自己的眼皮上,掩盖住眼角不知是不是刚才高潮而涌出的泪水,“好啊。”薛谨禾猛地一顿,垂在一旁的手狠颤了一下,凌厉的眉眼一瞬间恍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声音发紧,“……宝宝?”余暮觉得自己是被他逼的退无可退了。才不是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总是用见面来威胁她。她受不了了,这次见了面一定就是最后一次了。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烦人精了。余暮咬着唇,克制声线的哽咽,“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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