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暮咬着唇打开合并得严实的双腿,内裤卡在穴缝里隐约能看出阴阜的形状,饱满可爱。“把内裤脱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冷淡命令的声音。她觉得他此刻有点凶,心里像被扎了一下泛着酸意。她不知道薛谨禾牙快咬碎了,堪堪克制着自己马上下楼冲到她家把她按到鸡巴上狠贯的冲动。知道她吃软不吃硬,他深呼吸两下,柔声哄,“宝宝,把内裤脱掉好不好,让老公看看。”余暮嘤咛一声,被他哄的心里酥麻,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摸到胯骨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拽。一只手脱内裤本来就困难,只用左手更是别扭,卡在胯骨半脱不脱的,白嫩的阴阜暴露在外面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薛谨禾看的眼睛都红了,太阳穴突突跳,鸡巴胀得猩红发疼,恨不得直接就着她现在这个半推半就的姿势直接肏进去干烂她。余暮脱了几下一直脱不下去,给自己整急了,两条腿扑腾扑腾往下蹬。好不容易把内裤蹬了下去,摇摇欲坠地挂在脚腕,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悬在半空的右手垂了下去,手机摄像头直直对着腿心拍。“啊。”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这么直接地看到自己那里的样子,也没想到第一次直面自己身体最私密的地方竟然是在和别人的视频画面里。余暮慌张地举高手机,转移视角。薛谨禾简直要被她这几下无意的动作撩拨得眼底欲色浓郁,她脱内裤的时候两条雪嫩的细腿交迭着往下蹬,饱胀白洁的肉阜随着扑腾的动作抖啊抖的,他能清楚地看到有几根稀疏浅淡的阴毛卡在她的肉缝中。随着她无意识垂手的举止,画面更加往下,露出一条浅浅的粉色穴缝,肉嘟嘟的阜肉包裹着娇嫩的私密,余暮当时急促地想把脱到腿根的内裤踢出去,腿心开合的幅度渐大,浅嫩的穴缝随着动作微微裂开,露出里面润红的阴唇。光是看一眼她的小逼,他感觉自己鸡巴就快炸了。然后就是成功脱下内裤的余暮反应了过来,慌张地举起手机转移镜头。薛谨禾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底的浓墨郁沉地仿佛快要涌出。他没有被情色冲昏头脑,从她的不自然的动作里看穿了她极力想要掩盖的东西,心里的难过比情欲更加汹涌,声音极度沙哑,“宝宝,为什么不用右手?”余暮动作一僵。“你又不是左撇子,为什么用左手脱内裤?”“嗯?宝宝,右手有什么不能给老公看的?”余暮感觉自己抓着手机的手在微微颤抖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原本低沉的声音微微清洌几分,带着些严肃,“我知道,然后呢?为什么不给我看右手,你的右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余暮一下子被他问懵了。什么为什么,原因不是很显而易见吗?她听到电话那头他似乎微微叹了口气,“宝宝,左手拿手机,把右手露出来。”余暮沉默着照做。他要看就给他看吧。
她破罐子破摔地把右手大剌剌展露在镜头中,纤细的手指骨骼分明,看起来是那么优越的指骨比例,却被一层崎岖狰狞的皮肤包裹。这只手,当时抵挡一个掉下来的火柱,是全身烧伤最严重的地方,刚在恢复期的那段时间,整个手红肉可见,经过了多次结疤化脓、再结疤化脓的阶段。没人知道她当时经历了多痛苦的康复锻炼才勉强恢复到现在行动自如的状态,代价是右手再也提不了重物。现在其实已经很好了,只是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泛着粉色的白色增生布满了整个手,有点难看而已。比起当初无数次受心理和皮肉的双重苦痛折磨,现在的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就算他嫌弃也没关系,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现实,凭什么强求别人接受?“多好看啊。”薛谨禾珍重中隐隐带着痴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余暮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心口重重一跳。这男人怎么为了涩涩什么谎话都能说出来?余暮想说让他别骗她了。然后下一秒她又听到他不正经的声音,“如果把这只手含在嘴里,会不会比左手的感觉更加强烈?”余暮:“……”对他自己就没什么好黯然神伤的,他图谋的只有怎么玩弄她!“宝宝试试,用这个手玩小逼,会不会更舒服?”余暮展开的右手羞耻地缩了缩,“你……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薛谨禾:“我还不够含蓄?按我的想法冲动,我现在就想把宝宝按在床上肏,鸡巴塞到宝宝的逼里还要拽着宝宝的右手让你自己揉阴蒂。”被他直白的骚话说的满脸通红,余暮听得小腹一紧,肉丘合并严实的小缝中咕嘟出一口黏腻。薛谨禾看得呼吸一沉,声音瞬哑,“湿了。”余暮羞赧,收着腿并拢腿根,鼻息紊乱。“打开,老公看看小逼湿成什么样了?”少女咬着唇,缓慢地打开腿,湿黏泛着晶莹的穴缝暴露在镜头中。“宝宝,把小逼掰开。”余暮眼睫颤动,右手逐渐往腿心伸,闭着眼不敢往下看,指尖碰到肉缝的时候穴口翕动了一下,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薛谨禾支配着玩弄自己,但是第一次用右手。粗砺的触感碰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管是心理上还是感觉上都让她极度不自然。她指腹停留在肉阜上墨迹,摸索着溢出来的湿润在缝隙滑动,就是没有下一步动作。薛谨禾欲气堵在胸口起伏,语气中透露着威胁,“小鱼是在等老公过去亲自动手吗?”余暮呼吸一滞,手下下意识用力,纤细的指节陷进了沟壑中,细嫩的阜肉被微微扯开,露出里面嫣红湿腻的逼肉。因为紧张,又或是感受到手机那头传来的灼热视线,闭合严实的穴口反射性地翕动了两下,咕嘟又吐出了一口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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