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王阿姨犹豫了一会,还是敲响了别墅二楼最里面的主卧门,“小余呀,你还在休息吗,今天要打扫你的房间了哦,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净了。”她是一个上门但不住家的保姆阿姨,在这个别墅干了两年了,这家的工作可以说是她干这个行业以来最轻松的了。她的工作内容很简单,和她以前在别的家里干的内容一样,每天做两餐加房子里的卫生清洁以及雇主的衣物清洗。雇主似乎是一个内心很封闭的人,不太愿意出门,或者说不太愿意见人,平时有什么需要买的都会提前给她发信息让她帮忙购买,快递也都是她每次来之前拿好了带回来。这就是她为什么说很轻松,因为她完全不需要分出精力来应付雇主。两年来除了面试那天听到她说话,其他时间她和她交流都是通过微信。而且她给的待遇实在丰厚,虽然看起来是那种不通人事的小孩子,但是人情世故却做的比她许多前任雇主都要好,节假日转账什么的不提了,平时如果有多余的工作交代给她都会发红包。所以她也很尽心地不去窥探她生活里不愿表露的东西,尽职做好自己的事情。但是今天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平时她的主卧三天打扫一次,她都会提前躲到另一个房间,等她收拾好了之后,她再裹着严严实实的毛绒黄色小毯子哒哒哒跑回房间锁上门。今天主卧里却一直没动静,她只好主动敲门询问她的情况,主要是担心平时这女孩子都是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余暮正埋在被子里睡的正香,听到敲门声后还在迷迷糊糊从睡意中挣扎,听清阿姨的话后彻底清醒。啊啊啊。她慌乱地拉下蒙在脑袋上的被子。腿心间还有一股让人羞耻的难耐感,但是她此刻却顾不上这个,着急地摸索到被窝里的手机,给阿姨发消息。小鱼:【阿姨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你过一会再上来!】门外的阿姨似乎是收到了消息,冲房间内喊了句“知道了”就离开了。听到房间外渐远的脚步声,余暮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摸到几个床上令人脸红的小玩具快步走到主卧卫生间里清洗了一下,擦干后扔到床头柜最下面一层,上了锁。都怪薛谨禾!忙活好一切的余暮耳朵还在发烫,心里埋怨自己的网恋对象。没错,薛谨禾,也就是鱼河。她一个月前谈上的新网恋对象。他昨天缠着自己语音爱爱了好久,非常过分的用小玩具操控她,她最后的意识还停留在哭着求手机那头的人不要再调大档位了,对方明明柔声哄着她说“宝宝好棒”,自己穴内的跳蛋却震动得更猛烈了。快潮汹涌地扑打而至,然后余暮就没有后面的记忆了。竟然直接被玩晕过去了。余暮感觉自己的脸更烧了,心跳如雷,却顾不上再回忆昨晚的细节,赶紧从衣柜里翻出能盖到自己膝盖地下的小埋同款披风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拿着手机跑到了隔壁的次卧锁上门。小鱼:【阿姨,我好了,你去打扫吧。】余暮刚给阿姨发去消息,手机里就弹出了语音电话。是她可恶的网恋对象。女生愤愤看着来电人的头像备注,想一气之下挂断电话,最后还是点了接通。“……歪。”
她倒在次卧的大床上,习惯性扯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去,闷声开口。“宝宝醒了?”对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润温柔,。余暮却一下子想到他说的那些骚话。啊啊啊。她疯狂摇头想把那些肮脏的思想甩出脑袋,“怎么了,小鱼宝宝?”薛谨禾听到电话那头的动静,尾音上扬。“没事。”余暮闷闷说道。她总不能说她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容易想歪吧。也不能怪她,薛谨禾真的很过分!是她谈过最过分的网恋对象!一个月前她和他确立关系后,没有把他想的和别的前任对象不一样,第二天在他问自己吃了没的时候就给他转账,还贴心地备注了“你多吃点”。以往的对象问她吃了没就要说自己还没吃,暗示自己给他点外卖了,余暮很熟悉这个路数,实际上也并不在意。结果这个举动似乎刺激到了对方,这个新的对象直接退回了转账,在她发过去的金额后面加了两个0给自己转了回来。鱼河:【宝宝比我更需要多吃点。】那时候余暮突然意识到,这个新的对象真的、似乎、好像,和以往的都不一样。这个想法随着和他的相处日渐加深,因为他真的太喜欢色色了!余暮不是没有和前任玩过语音爱爱,都是为了配合对方装模作样的学了几句在av里看到的女优淫叫,实际上她的心里毫无波澜。但是薛谨禾真的太会了,太会拿捏自己了,第一次她们爱爱的时候,他就似乎能预判到自己只会逢场作戏,手把手教她怎么玩弄自己。听他用他清哑的声音说出一句句撩人的话。“宝宝,把手指放在小核上揉一揉。”“宝宝,摸一摸小穴口有没有出水。”“宝宝,往穴口里塞一点指尖进去,痛吗宝宝?痛就再揉一揉小核。”在他面前,她真的像那种跟着性爱老师虚心学习的懵懂学生,一步一步跟着他探索自己的身体,渐渐品出了一丝从前没有感受到的快感,往常假模假样的娇吟声渐渐动情。然后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就像她刚才说的。薛谨禾真的很过分!慢慢地他不满足于控制她玩弄自己,开始给自己买各种各样的小玩具,对远程操控她这件事乐此不疲。“宝宝,小穴难受吗?昨天突然就没声音了,是不是被老公玩晕过去了?”薛谨禾有些低哑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他还敢提昨晚的事!余暮使劲咬着自己的指甲,心里恨恨骂他。“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薛谨禾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含着浅浅笑意开口。“……哼。”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余暮把涨得通红的脸埋在被子里,半晌才低低地挤出一个鼻音,不是很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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