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柳寂心中感动甜蜜,百感交集。
分明欲火焚身,想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亲近缠绵一番。
偏又迟疑犹豫,担忧自己一时间把持不住,太早坏了雪宝童贞。
想等她心智再成熟些,起码也该略懂些男女情爱之事。
“爹爹。”雪宝闷在被子里面喊他,声音细小,隐含哭腔。
“宝宝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柳寂大惊,拨开蒙在雪宝头上的被子,摸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闷坏了?”
“没,没有。”雪宝低头,脑袋又埋进松软的枕褥间,“爹爹先出去。”
“方才还答应让爹爹做夫君,怎么这会儿又赶爹爹走?”柳寂隔着被子抱住雪宝,哄慰道:“到底怎么了?宝宝告诉爹爹好不好,有什么是爹爹都不能知道的么?”
谁知雪宝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裹着被子向里面挪去,小声抽泣:“爹爹别抱我,我我好像来癸水了。”
柳寂闻言轻轻一笑,这呆丫头,欺身压到雪宝身上,滚烫气息喷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面,“这才月初,何来的什么癸水?”
雪宝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好像是还没到时候,结结巴巴道:“那那会不会提前了?”
柳寂吻在雪宝脸上,缓缓向她耳后蔓延,手十分下流地摸到雪宝腿心,在湿漉漉的花瓣外缘小心抚摸,“让爹爹来看看是不是癸水提前。”
“爹爹!不要。”雪宝羞得急忙想夹紧双腿,却没有将在花丛间作乱的大手排除在外,反而使温热的掌心贴到花穴上面。
湿软的小花瓣紧紧贴附在掌心,美好诱人的触感惹人沉沦,柳寂喉结艰难滚动,吞咽声大到雪宝都隐隐听到三分。
坏男人撕破温柔慈父的虚伪面孔,哑着嗓音诱惑女儿,“小花瓣又流水了,和昨天一样呢,宝宝难受么?”
说着修长的手指故意在敏感的肉芽上轻轻扫过,撩拨春情。
昨,昨天
昨天发生的事小雪宝心知肚明,并且深深印在脑海。
腿心热得更厉害,雪宝羞涩地将脑袋藏进爹爹的颈窝,“爹爹,别别摸,难受”
摸着流水小花瓣胡作非为的大手并不停止亵玩,反而变本加厉,拨弄两片花唇,玩弄得更加明显肆意。
“爹爹帮宝儿检查过了,不是癸水。”柳寂含住雪宝的耳垂,温柔暧昧地在她耳畔低声轻语,哄骗不懂人事的小丫头,“这里难受,是因为宝宝的身体喜欢爹爹给你做夫君,宝宝想一想,是不是每次爹爹靠近你,腿心才会流水难受?”
好像是这样的。
雪宝迷迷糊糊点头,就听见他继续胡言乱语骗小孩儿:“爹爹帮宝儿亲亲就好了,这是身为夫君应该做的。”
说完狗男人发现自己这话里貌似有漏洞,宝贝年小不通世事,万一这话被别的男人利用了比如她那个未婚夫。
然后拉开雪宝身上裹着的厚被子,一边哄着让她分开双腿,一边打补丁:“这种事,只有爹爹能对你做,旁人谁都不行,记住了么?”
“爹爹、爹爹可以也不做这种事嘛?”雪宝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小手尽力掩住下体,却难遮住那一丛春色。
柳寂并不强行拂开雪宝藏住小花瓣的手,轻柔爱惜的吻不断落到雪宝的腿根、手背,失落叹息:“原来在宝宝心底,爹爹和其他人并无不同。”
“爹爹就是爹爹,和别人不一样的呀。”雪宝听到爹爹的叹息十分难过,解释道。
“爹爹和我在一边,我们是一样的,旁的人都好远好远。”雪宝尽力描述自己的内心世界,甚至忘记遮住小花园,指着心口说:“爹爹不光在脑子里,还在这。”
“太久看不到爹爹,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只有在爹爹身边,心才是满的。”
“而且而且,现在看到爹爹,心口还会发烫发热,怪怪的。”
柳寂此刻方才知晓,原来他的宝贝即使懵懂无知,也早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生出别样的感情。
他向右上移动,坚实的胸膛贴上雪宝柔软的胸脯,心脏压着心脏,看着她的眼睛,温柔道:“宝宝听到了么?爹爹这里装的,也是你。”
沉稳有力的心跳相隔肌骨传递到雪宝心间,她不由自主环住爹爹的后背,带着鼻音轻轻回应:“嗯。”
柳寂窥见曙光,彻底没了提前占有雪宝的心思,压抑着欲火,想等到他们的新婚之夜,再拥有他的宝贝。
那一天,想必不会太久。
只不过,爱人之间行些不切要害的闺房之乐,想必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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