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世界是一本?」
「我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你把枪带进这个房间了,你还不相信这是系统的力量?」菊秋有些气急败坏的说。
即便是书中的角se,来自现实世界的菊秋也不忍亲下杀手,除非b不得已。在世界中习惯杀人的他,回到现实中还能保持自我吗?他不知道,所以他还是想尽其所能保持自己最後的良知。
在此任务开始前,他便决定设计出三元内斗的局面,和白板联手并利用白板除掉武力更高的发财和红中两人。如此一来,他只需要杀掉最後孱弱的白板即可。
在现实世界中,像白板这样冷血无情、没有丝毫同情心的人,大概是脑页缺失或是有些什麽脑部先天x疾病吧!菊秋虽然怜悯,但要是让这种人统治世界的话,那才真是万民的不幸。
「军事政治间谍?」白板锲而不舍的追问。都命在旦夕了,还像是没事一样,简直不像人类。
「是啊,都结束了你还是不信啊?你这人到底怎麽回事,连我收买了你的人你都无动於衷──算了,反正你也要si了。」
菊秋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然後把心一横,对白板身後的nv子下令:
「四条,开枪吧!」
白板身後那名唤四条的nv子脸上挂着优雅的微笑,把枪管又往前抵了一些,b着白板低下了头,说道:
「失礼了,长官。」
此时,菊秋意识到不对劲──为什麽四条没有在。竹夏是他的直属长官,有直接跟中央政府联络的权限,同时是赋予他领地管理权以及紧急动员令的人。
竹夏把文件放下,r0u了r0u自己的眉间。
「这会闹得人心惶惶啊!」竹夏轻叹。
「是,属下认为穿书者的危险程度远高於害虫。」
「不,我说的是你。」
白板依旧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竹夏看着白板,表情似乎有些复杂。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将窗帘掀开了一点朝外看去。
今天是y天,天空低沉灰败。他们生活在贫困压抑的0096领地,从上到下都没什麽闲情逸致做园艺。即便是领地最高的统治军事机构,看出去也只是一片略为宽广的、布满h沙的c练场,丝毫称不上美景。
「听说你最近开始看了?都看什麽类型的?」竹夏问。
「报告长官,是的,什麽类型都看。」白板回答。「是为了更加了解穿书者的行动逻辑──」
「又是逻辑……我说白板你这人啊,有梦想吗?」
白板沉默了一下,然後面无表情的开口回答:「报告长官,属下的梦想是社会的繁荣与人类的存续。」
「不,我不是要你告诉我教科书上的答案,我想知道的是你内心真实的回答。你诚实的回答,我不会生气的。」竹夏说,没有回头看向白板。
「再次报告长官,属下的梦想一直都是社会的繁荣与人类的存续。」
听着白板机械式的回答,竹夏发出了一声轻笑。他不再执意询问,而开始自言自语般说道:
「你好奇过天空之外有些什麽吗?你可曾想过,在那遥远的天空之外、一望无际的辽阔宇宙中,可能存在着一个没有害虫的新生之地?」
「报告长官,属下没有想过。」
竹夏略为颔首。
「是吗?我倒是梦想过呢,在一个新生的土地上,人类和平建立家园,没有害虫的威胁。你知道的吧,再过五百年,我们的这个星球很有可能将全面被害虫占领,人类将永远消失在这个星球上。」
白板张开了口想回答,却又随即闭上了嘴巴,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听竹夏继续说:
「其实直属中央的最高科研单位已经找到了几光年之外,有一颗可能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0096领地尽管荒芜,却有着辽阔的土地,非常适合拿来研发与建造航向宇宙的飞船,带领未来的人类走向新天地。我已向中央政府提出方舟计画,只待批准。届时,0096领地将成为中央政府最重视的科技兼军事领地,大量的资金与资源将注入,不仅短期内我们将迎来繁荣,长期而言我们的领地更会被载入人类的历史。」
竹夏回过头来看向白板,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但或许,这些明面上的利益都不是重点──其实我只是有那麽点自私,想探索人类科技的可能x,追求属於那宇宙之外的冒险罢了。白板,你懂吗?」
看着竹夏俊秀的脸,白板不太理解自己的长官为什麽要跟他说这些。但他不为所动,依旧立正站好,开口淡然说道:
「长官,关於害虫於五百年後将全面占领星球,人类灭绝之可能x的应对措施,属下曾提出促进发展害虫捕捉与驯养暨研究害虫可食用x之相关产业计画一案──」
「我说你呀,」竹夏扶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把害虫当成牛猪羊一样饲养培育,包含发展害虫农场这种事情,会让人心生恐惧啊!你能想像自己吃虫的样子吗?」
白板身t一抖,本就苍白的脸se显得更为惨淡。他双唇一抿,然後低声应答:
「报告长官,属下不能。但有鉴於人类灭绝的未来是一个极端特殊状况,属下认为应该抛开成见探讨所有可能x,其中亦包含超乎想像的极端手法──」
「你突然宣布戒严,到处张贴通缉穿书者的公告,让民众互相检举彼此为穿书者。你自己看看你向民众公布的穿书者资讯──聪明绝顶、能力出众,有预测未来或读心的能力,擅长使用高科技道具,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格杀勿论。我问你,像这样领地要怎麽发展航太科技?」
面对直属长官有些气急的打断,白板也只能保持缄默。竹夏继续b问:
「这样人心惶惶、警备森严的0096领地,你觉得中央政府会同意我们执行方舟计画吗?」
「恐怕……很困难。」白板吞了口口水,不甚情愿的小声把实话说出口。
竹夏闭上了眼睛,又一次深深叹了口气。
「即刻宣布解除戒严,就说所有穿书者皆已伏法。另外积极为方舟计画的执行做准备,尽管现在中央政府还没批准,我们还是可以在允许范围内向中央证明我们是最适合建造方舟的领地。」
「是,长官。」白板应答,不带起伏的语调里没有感情。
尽管竹夏已经示意白板可以离开了,他依旧站在原地。犹豫了半晌,他终於开口道:
「长官,属下可以冒昧问您一些私人问题吗?」
竹夏瞪大眼睛看着白板,然後笑了。竹夏有着一张清爽好看的面容,当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时,更让人感到亲切和蔼,像是这艰困世界中遗世的最後一朵白花。
「迟钝的你竟然也有对我感兴趣的一天啊!你不用这麽拘谨,想问就问吧!」
看着直属长官那张姣好的面容,白板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菊秋也长得很好看。
不是那种让人觉得异常帅气的好看,而是更为亲切、不会给人距离感的长相,但若要分类的话绝对属於「好看」的那一边。
和瘦弱如鬼魅的自己完全不一样。
「长官,属下从来不知道原来您也有浪漫的一面。属下好奇,您是经历了什麽,或是遇到了什麽人,才因此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吗?」
出乎白板意料之外,竹夏竟先沉下眼眸,浅笑了一下,好似想起什麽美好回忆。但随即却又像意识到白板还在场一样,胀红了脸,显得万分局促,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才、才没有什麽人!也没有经历过什麽!欸,我说你、你、你别问这麽多!」
「才、才没有什麽人!也没有经历过什麽!欸,我说你、你、你别问这麽多!」
「是,属下知道了。」白板回答,举起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属下不会再询问您的私事,属下先行告退。」
白板转过身,朝着那扇厚重的铁门走去。自己的直属长官难道是谈恋ai了?看那反应大概是。
但这并不重要,毕竟菊秋说过这世界是一部军事政治间谍。如果竹夏的决策判断,真的是出於追求浪漫的小私心而不是特别的政治考量,那麽白板并不认为需要关注动机,而更应该将心力放在执行结果与後续发展上。
身後,他听见竹夏对自己说:
「白板呀,你真的是……连进来长官的房间都要随身携带防身武器,一刻都不放松。这事我不跟你计较,所以你也学着更有人x一点吧!」
白板听闻,身t一僵。
「是,长官,属下知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此错误。」
白板说完便推开了铁门离开房间,朝走廊走去。他0了0自己白皙纤弱的後颈,发现上面竟然冒了一层冷汗。
白板低着头在长廊上快步行走,脚步不自觉越走越快,最後竟然一头撞上了他人,跌坐在地上。
「唉哟!痛!」被撞上的人似乎也一起跌倒了。对方手上似乎抱着厚厚一叠文件,这一摔纸张四散。
「咦?你还好吗?」充满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板抬起头,迎向的是一张美丽异常的面庞。
男人的眼角微微下垂,眼角一颗泪痣好不g人。匀称的脸庞,小巧的鼻子,轻启的嘴唇sh润诱人,吐出来的声音满是温柔,很是耐听。
虽说白板瘦弱矮小,但和眼前之人却处处透露出一种需要被呵护的美,远b自己惹人怜ai许多。
「抱歉。」白板低声说道。他跪在地上,连自己的阶级都忘了,赶紧帮忙把四散各处的纸张收集起来。「您是……?」
「啊!那个、我叫做兰春,」面前的美男子回答,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我、我是……我是竹夏长官的专属秘书。」
说罢,美人眼眸微沉,面se绯红,语带羞怯似有什麽难言之隐。
专属秘书?白板脑子飞快运转着……啊,似乎是有这麽一件事。竹夏最近确实聘了一位秘书,相当临时,也不知是出於什麽理由。
「是吗?」
「啊,是、是的……那个,您是白板二星将领对吧?」兰春怯怯地询问,嘴角g起的浅笑好不娇羞。
白板微微点头并未应答,默不作声的帮忙把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在捡拾的过程中不免也看到了一些文件上的内容,貌似都是与「方舟计画」有关的。
白板心一沉。他还是面无表情的捡完所有东西,站起来把手上的文件都交给了兰春,兰春接过後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谢谢您。」兰春说。「您是一位相当温柔的人呢。」
「不,」白板用si板的声音回答,站起来後才发现兰春b自己略高半个头。
「大家都说我不近人情。」
「是吗?但今天我亲眼所见後,并不这样想。」
说着,兰春凑近了白板的脸,那双魅惑的垂眼离他如此之近,甚至让白板心跳漏了一拍。
心跳漏了一拍?
怎麽回事?
「长官,恕属下失礼,先行告退。」
兰春略颔首,浅浅一笑,然後绕过白板朝着竹夏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白板转过身,尽管声音里仍旧不带情绪,但自己已经伸手拉住了兰春的袖口。
「怎麽了?」兰春讶异的回过头,迎上白板坚定的目光。
「你知道方舟计画?」
「啊,是的,属下知道。」兰春点点头,表情里有着一丝困惑。
「那你知道为什麽竹夏三星将领对方舟计画如此执着吗?」白板追问,紧紧攒着兰春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兰春垂眉,然後絮絮答道:「大概,因为那是他的儿时梦想。」
果然只是私心而已吗?听见这个毫无意外的回答,白板有些失望,将兰春的衣袖松开。
「兰春,我问你,你是怎麽看待竹夏三星将领的?」
兰春垂首,静默良久似乎在思考着,然後他抿了抿自己好看的嘴唇,轻声答道:
「报告长官,属下认为他是一位优秀的将领,深具领袖魅力。尽管有时对属下十分严厉,却也有令人意外温柔的一面。我想,其实我是深受他x1引的……啊、不,我是说,他那追求不可为之的梦想的魄力与勇气,令人感到敬佩尊重,禁不住想要追随。」
一边说着,兰春那纤长的眼睫毛正微微颤动,似乎有满心的情愫意yu诉说。
「总t来说,属下觉得,他是一位十分特别的人。」
彷佛对兰春那充满粉红泡泡的回答充耳不闻,白板铁着一张脸继续追问:
「兰春,你来自哪里?你父母是谁?家族中拥有过的最高军阶是哪一级?」
「我、我吗?」兰春吓了一跳,但还是如实回答:
「我……其实我来自孤儿院,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你没有父母?」
「对,属下其实……和长官们都不同,并没有家世背景。」
兰春的声音越来越小,貌似是对自己的身世感到了自卑。
尽管眼前难过的美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白板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出言安慰的意思。他眼se一沉,有些粗鲁的推开了兰春,快步朝着竹夏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咦?长官,你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白板没有搭理困惑的兰春,只自顾自的笔直向前,将那有些惊慌的美男子抛在身後。他走到了竹夏办公室那厚重的铁门前,立正站好,毕恭毕敬的敲响了门。
「报告长官,属下有事情忘记禀报。」白板说,语气一如既往了无生气。
「进来吧。」
听见竹夏的命令,白板推开那厚重的铁门,看到竹夏以後,二话不说朝着他的要害连开数枪。
「……!」
中枪的竹夏身上并未见血,而是被某种针状物cha进了皮肤。在竹夏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白板已朝着他冲过去,单手一撑一跳,翻越隔在两人之间的办公桌,狠狠将他给扑倒在地,并用自己的两只脚sisi的锁住对方的喉咙。
「属下好奇,」白板喘着气说。竹夏双手双脚还在挥舞挣扎,尽管对手越发疲软无力,但白板还是得卯足了全力才能压制住对方。
「长官,您是怎麽知道属下携带了武器进您房间的?」
「你……杀了我……世界会……瓦解……的……」被勒住脖子的竹夏艰难的说。
竹夏已逐渐失去力气,但白板仍旧不放心,千辛万苦的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筒,朝着他的脖子注shej1n了高剂量的麻醉剂。
「……这把改造枪,也是来自菊秋、是非穿书者不易察觉的特殊道具。属下忘了禀报此事,真是抱歉。」
竹夏终於整个人瘫软在地,完全失去了意识。确认对方再无反抗之力後,汗流浃背的白板才站起了身,立刻用无线电连络了维安部队的条子们。
「这、这……?」
来不及关上的那扇厚重大铁门外,站着的是一脸茫然的兰春。白板一把拽过竹夏的头发,绕过那碍事的办公桌,将人粗鲁的拖到兰春面前。
「竹夏!」
看见失去意识的竹夏,兰春花容失se,几乎是立刻抛下了手中的报告书,跪在竹夏身边。
「……身为一领地的最高领导者,不可能、也不应该擅自任用一个身分与家世不明的人为贴身秘书。这不仅仅是将自身的安全至於未知之中,更是把整个领地的未来当成儿戏。若有什麽特殊理由得留下你,以他的权力,也大可为你伪造一份让众人心服口服的来历。」
白板的口气冷静到不像是刚打完一场架。
「除非,这个人亦认为世界不过是一部。只要能达成剧情目的,做出没有逻辑、违背自身与群t利益的事情也无所谓。」
兰春抬起头来看着冷酷的白板,额头正好抵上了他的枪口。
「我被误导了。根据前一位穿书者提供的资讯,我认为这世界是一本军事政治间谍。但也许,并不是对每一个穿书者来说都是如此。」
「拜托、拜托你,」兰春眼眶含泪,用颤抖的声音开口乞求。他手里紧紧抱着失去意识的竹夏,生怕会被人抢走似的。
「拜托你不要杀了竹夏……」
「我之所以,白板面无表情的说:
「三天前制伏你与02号後,我即刻向中央检举自己袭击直属长官。中央派了审判小组来了解情况,最後宣告无罪,同时赋予了我三星奖章,并任命我为0096领地的最高领导者。」
兰春对这些事情似乎毫无反应,只是用一双清澈单纯的眼睛傻傻看着白板。白板冷冷的说:
「听过我的报告,中央政府已驳回方舟计画,同时核准了我提出的促进发展害虫捕捉与驯养暨研究害虫可食用x之相关产业计画一案。」
兰春轻启那曲线优美的唇,似乎想说些什麽,最後却还是垂下了眼眸,静默不语。白板在床沿坐下,俯首。他手肘撑在大腿上,枯槁的双手交握放在面前。
「我在思考。」
漫长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见白板迟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似乎也没有要伤害人的意思,兰春吞了口口水,怯怯的问:「……思考什麽?」
「穿书者存在的意义。」白板低声回答。
「为了抹杀01号穿书者,我们牺牲了两名能力出众的二星将领。红中和发财,尽管都不算是什麽好人,但带队与害虫作战的本事却是不容质疑的。至於捕获02号穿书者,只能说纯粹是我运气好,才没有多余的牺牲。
倘若穿书者频频出现,一个一个抓出来恐怕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还会消耗大量社会资源。我想找到停止穿书者出现的办法。」
瞄了眼一脸迷惑的兰春,白板说:
「为什麽穿书者会出现呢?又到底是谁、出於什麽理由不停的把穿书者送过来?我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答案。」
「……如果我、我跟你讨论哲学,你可以放了竹夏吗?」
白板不搭理兰春,只是淡然地陈述:
「我大胆假设,在我们的世界之外确实存在另一个世界,两个世界透过某种更高阶的存在互相影响──说是上帝也好、神只也好,或和01号一样称其为系统,祂或祂们出於某个未知动机会不停的把穿书者们送过来。你知道那动机是什麽吗?」
兰春无辜的摇了摇头,白板略作停顿後回答:
「01号一直说我们的世界是一部,所以我去看了,各种不同类型的。我看了那麽多,终於理解到一件事──现实世界中的发展,或可说是众人博弈後产生的合理结果。但,终极目标是娱乐读者,其追求的并非合理x,而是戏剧x。」
白板侧过身面向一脸无知的兰春,突然往他的方向靠近。吓了一跳的兰春不自觉往後一缩。
「那,我就姑且先把戏剧x当成神祉真正想要的东西吧!」
白板无光的眼睛,像要索命似的sisi盯着兰春错愕的脸。霎时,他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b对方贴得自己很近,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x1。
「既然我们的终极目标其实并不冲突,那就来交易吧!不必再送穿书者过来了,由我来提供戏剧x,而祢、或说祢们,来完成我的梦想。」
「什、什麽梦想?」兰春用颤抖的声音询问。他试图闪躲,但白板强y的不许。
「社会的繁荣,与人类的存续。」白板低声宣告。他松开了兰春的衣领,却一把捧起了他的脸,b迫他与自己双目对视。
「哪,上帝、天命、系统,无论是什麽,现在正在不知道哪个次元的地方看着一切的祢给我听好了──这是一个恋ai故事,我身为男主角是一个毫无感情、不通情理的暴君,强y的铲除了对手之後,一意孤行的执行极端政策。而你,兰春,是一个原本ai慕着竹夏的无辜痴情秘书,被我掠夺了过来,为了拯救竹夏不得不与我相处。我们在相处的过程中逐渐被彼此x1引,难以自拔,甚至不惜为了对方改变自身──这就是我提供的戏剧x。」
「你……你在说什麽……唔嗯!」
面无表情的白板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兰春的嘴唇,意料之外的兰春瞪大了眼睛。
「攻略我,」双唇分离时,白板冷静的说,额头抵着兰春的额头。「为了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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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作者毛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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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那是非常可惜的一件事情。
我珍惜每一位读者──你们的感受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但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们便像是两个隐於茫茫人海中不曾触碰彼此的两片漂萍。
明明,真正的我们因为同样的感情而产生了共鸣,因为一部作品产生了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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