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外。展逸站了有一会儿,没找到温景,他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她。电话还没通,他就看见温家的司机跑了上来,问过之后,发展司机和他是同一个目的,都是来找温景的。司机说温景的电话打不通,问了傅征后才一个她在二楼,所以才来接人。展逸面色凝重,又准备抬手去敲面前的房门。他手指还没落下,门却突然打开了。温景头发凌乱,整理着衣服,看见展逸时明显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尴尬又惊讶的说:“展逸哥,你怎么在这儿?”她这一打招呼,里面的周少陵也听到了。坐在床头的他,双手后撑,望着门口的温景,神色晦暗不清。她突然出来,展逸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向来说话温柔的他语气也温和,漂亮的眸子里有着不表露的喜悦:“我刚来不久,听傅征说你身体不舒服,就上来看看。没想到敲门半天没回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不苟言笑的展医生,这时候难得有点局促感,接着道:“现在好点儿了吗?”一想到展逸刚在门口敲门,而她还和周少陵在那样,温景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滴回答:“好些了。”继而她解释:“刚才我睡着没听见,不知道展逸哥你在外面,对不住啊。”展逸脸上荡起一抹温和藏不住的笑意:“没什么,主要你没事就好。”他顿了下,表情和煦:“说来我们好久不见,有空一起到楼下坐坐吗?”温景一想到和里面的人刚刚的约定,她没办法答应下来,只能婉拒道:“我也想今天晚上跟展逸哥一起坐坐来着,可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她的话提醒了他。展逸心思向来很细,他会忘了她不舒服这件事,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或许是重逢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一时把最重要的事忘了。她拒绝了他,但他并没有不高兴,开口道:“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你不舒服。那就按照你说的,改天,或者其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温景“嗯”了声。见她要和司机一起走,展逸说道:“我送你下去。”温景应了下来,她连头都没回反手关上了门,眨眼间就隔绝了身后一片漆黑的房间。和展逸说话的过程里,她身后的房间都是黑着的,根本看不清里面。外面的人自然而然不知道里面还有人。不过,这是站在外人的角度。医学出身的展逸,天生就要比很多人要敏锐许多,在温景关门的一刹那,借着走廊的灯光,他瞥见了沙发扶手的男式外套。这栋房子,是傅征的家,也是他的家。客房里会不会有男人的衣服他很清楚。或许是傅征借她用的,他想。女孩子来例假,蹭到衣服上也是常有的事,她穿的又是极浅颜色的衣服,很容易被人看见,傅征用衣服给她遮一遮也无可厚非的事。展逸这么想着,陪着温景往楼下走。走到拐角的地方,他让出了半个身位,也就是这一刻,他的余光扫到了一个人影,他下意识去看。在他侧眸的一瞬间,手里玩转着打火机,一身黑色,神态嚣张又冷然的周少陵,毫不避讳倚着温景刚刚所在那间房门的门框,目送着他们离开。两个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双方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某种信号。一种气场不合的信号,一种危险的信号。展逸的表情同样冷漠,他知道,他们抱有同样的心思。快他半步的温景,没有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回头微笑着和他说话,问他什么时候回的国内。已经收回视线的展逸,表情重新变得温和,回道:“两个月差不多。”“这么久了吗,上个月你去濠江我都没见到你。”展逸笑道:“当时温寻告诉我,你也在濠江,我就想找你,谁知奶奶说你跟朋友出去了。”温景一想到这背后原因,只能掩盖似的笑了两声:“太不凑巧了那天。”“没关系,”展逸道,“这不是见到了吗,以后我会待在国内,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温景:“我听傅征说了,真好,那后面可以经常见到展逸哥你。”作为发小,温景自然是有很多话跟展逸说。他们说了一路,没一会儿,两人已经来到了大门口。温景本来还想跟傅征打个招呼,见他玩的正疯,就打消了念头,只和展逸说了再见。送她上车后,他隔着车窗叮嘱她:“到了给我打电话。”温景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话后,车子扬长而去。在温景的车走了没两秒,展逸又看见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也离开了现场。车主开的很快,他并没有看清车主的脸。想到楼上的方才看见的人,展逸在原地待了没几秒,又转身离开。透过后视镜,周少陵瞥见消失的人,他不屑的笑了。好个展逸哥,等会儿他得让她好好叫声他哥哥听听。记得约定的温景,按照周少陵给的地址在懿澜湾停了下来,这个地方和她家不过两条街的距离。得知他住在这里后,温景有种天都塌了的崩溃感。
天杀的,她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到那张刚被拍到的亲吻照,有把柄在人手上,她也只有进去的份。下车前,她跟司机说自己见个朋友,等会儿她走回去就行。如果家里人问起,就告诉他们,她还在傅征那儿。司机表示明白,随即将车开走。过了几秒,那辆兰博基尼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周少陵放下车窗,叫她上车。温景咬牙切齿,恨不得给他把车门踹坏,可受制于人,她只能屈服。进了车里,她还不忘对他说了句诅咒:“你会下地狱的。”周少陵一脚油门进了小区,回她道:“地狱,炼狱都行。”温景:“……”懿澜湾是沪安最顶级的住宅之一,视野,绿化都不是一般好。温景跟着周少陵的脚步进了房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不远处的江水,所有灯红酒绿璀璨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她“哼哼”两声:“你倒是挺会选。”周少陵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边向洗手间走去:“也不看看是谁的眼光。”听着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温景跟过去看。周少陵正站在台子前洗手,水珠沿着他骨节明显的手滑落进池子里。在他随意解开衬衫领里,性感的锁骨一眼就可以看见。温景站在门口瞥见这一幕,一时忘了移开视线。“好看?”他从镜子里和她对视。温景脸上一热,慌忙别开目光:“谁看你了,自恋。”他并不恼,而是朝她勾了勾手:“过来。”“干嘛?”她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他拉过她的手腕,将她圈进怀里,两人同时面对着镜子。她背部就是他坚硬有力的胸膛,温景跟着他一起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身体僵硬的像干涸了叁天的水泥。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和温度,由于紧张,她找不到一丝可以放松的地方。周少陵抬手反摸着她的下巴,说道:“怎么了,被我抱下,就这么紧绷……”他朝她肩膀上的一缕发丝吹了口气,热意擦过她的耳朵,她听见他问:“说说,我记得你的亲哥只有温寻,那个展逸,又是你哪个好哥哥?”她眼神闪烁,试图避开他审视的目光,却被他又掰了回来,她解释:“我们一起长大的,我不叫他哥叫什么。”光是听到“一起长大”四个字,周少陵不知怎么的觉得挺烦。他望着镜子里的她,温景继续道:“他和傅征都是我的发小,我们关系就和家人一样差不多……展逸哥他……唔……”她一句接着一句,周少陵不想听,抬高她的下巴低头张口含住了她柔软的舌头。在没亲她之前,他以为人和人的舌头差不多,实际实践起来,却有这么大的差别,她的舌头软的好像是快要含化的牛奶糖。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温景被亲的近乎缺氧,体内被勾起的渴望没有来得及消散,就又重新卷土而来。她能感觉到他撩起了她的裙摆,他这分明就是要把在傅征家没做完的事要讨回来。她被他亲的口齿含糊不清,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控诉”道:“你不准弄坏我的衣服,我等会儿要回家。”其实,在跟他进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很奇怪的心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这种身体上的接触,还是因为和她做的人是他。周少陵在她耳朵边轻笑:“不弄坏衣服可以,那弄坏你,总可以。”他唇舌滑过她的脖颈,粗糙的指腹摸上她的穴口,那里一片湿意。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手指并拢插了进去。“哈啊……”温景偏过头咬着下唇,脸颊染着红晕。他手指不断的往里侵入,温景双腿发软差点趴在洗手台上,幸亏他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她内里极度高热湿软,他指腹在里面剐蹭了两下,激的她腿根都在打转。“你别……痒……”男人没说话,一把将她提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温景双手搭在洗手台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的思绪稍微清明。温景迷蒙的问:“你干什么?”他眼眸很暗,半跪了下来,两只手紧握着她的大腿:“上课。”“上课?”温景很不解。“嗯,性教育课。”说着,他埋头钻进了她裙底。——友们,最近风声鹤唳,我也有点怕,虽然我糊糊的,有点儿不敢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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