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的地方难受……”宋南星咬着唇,红着脸害羞说着。
真可爱啊,好想欺负他……
陈四非故作不懂,依然不上不下摸着他,继续欺负他,问道:“什么地方呀?你不说出来我不懂~”
宋南星闭着眼,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感:“是肉棒,肉棒难受……”
“呵……”陈四非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后轻笑了一声,隔着布料擦枪的手缓缓地探入内裤之中,而那根肉枪被突然带着温热的手亲密接触,在她手中轻轻抖了抖。
马眼中流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陈四非的手心,她不言不语,反而将手心中的湿润抹匀在涨红的龟头上,刺激得它水不止而涨出。
而龟头的主人这时已满脸通红,像是怕对方看见他这时的样子而笑他,视线不知放在哪里,最后只能仰着头看向天花板轻喘着。
可陈四非不是那种默默付出的人,她撸管可不是单纯让别人爽的,要是对方不娇喘不求她,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有人说女人才会发大水,看来身为男人的小星星也不遑多让嘛……你看,你的鸡巴都被你的水淹了,我的手都是湿的……”陈四非亲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在宋南星的耳边呢喃着,保证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唔唔……姐姐……我……”宋南星真的受不了陈四非的骚话刺激,本来他的身体就敏感,也不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在面对对方的身体和话语的刺激下,他是顶不住的。
陈四非的手圈住硬得发烫的肉棒,有节奏地上下撸动,每次撸到宋南星的敏感点还停留刺激那里:“你什么……不舒服吗?不舒服姐姐就不给你弄了,嗯?”
感受到对方的手又开始不上不下地撩拨,像隔靴搔痒挠不到点,宋南星主动挺起腰来想要继续,动了几下后却被陈四非握住了。
陈四非握得恰到好处,虽然不至于让他感到疼痛,就像小猫咪被人揪起了后颈皮动不了,不痛,但委屈。
“陈姐姐……小星星难受……”宋南星抚上陈四非握住他的手,委屈地看着她。
陈四非亲亲他的喉结,手中继续撸动了起来:“喘给我听……我喜欢听你动情的叫声。”
虽然撸管没法让她生理高潮,但他们的叫声却会让她心理感到极大的兴奋感和满足感。如果男人在床上叫得不好听,或者像条只会机械动作的死鱼,那可是扫兴到极点。
和陈四非床龄长的人应该都知道她的喜好,可宋南星这种纯情小白纸还是要调教调教。上了她的床,就没有所谓男子汉那一套,都得按她喜欢的来。
“可是别人说男人叫很……唔嗯……哦……”宋南星想要说出原因,但因为太舒服了还是忍不住娇喘出声,现在已经认命了。
宋南星自从被陈四非夺了处男之身后,怕自己做得不好而找过相关资料学习过。这个年纪的男人也少不了聊女人,他们的同班男生群里有些人甚至会分享经验心得。说男人的脸长得好会吸引女人,但男人的活做得好会留住女人。他们说让女人在床上叫完了,平时才不会对男人叫,男人叫床是大忌。
“可是我喜欢听男人叫,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你叫了,我才会怜爱你啊。是不是很舒服?”陈四非单手解开了胸罩,把他的头按在她的双乳之间,心想着劣y将要被她杀死前的恐惧与疼痛的叫声,确实也让她很喜欢,手上的动作也加速了起来。
宋南星自然没想到陈四非的话有两种意思,但他已经可以确定陈四非是喜欢听他叫喘的,他表现得越娇喘对方就会让他越舒服。他埋在陈四非的香乳之间,双眼朦胧失神,嘴巴微张放纵自己对感觉的反馈:“唔……姐姐,好舒服,那里重一些,啊……就是那里……哦……”
陈四非心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言传哪有她的言传身教快?既然宋南星现在还在她的池塘中,那肯定得教成她的形状:“嗯?这里也是小星星的敏感点……乖,姐姐给你……”
“啊……姐姐……我快要射了……”宋南星抬头埋在陈四非的颈侧喘息着,抱着陈四非的手搂得更紧了。
陈四非脖子的一侧感受到宋南星喘出的粗气,烫得她皮肤的汗毛竖起。手中的肉棒硬得即将喷发,可她并不减速,反复刺激他的敏感点回应他:“射吧……让姐姐看看小星星这段时间攒了多少,看看有没有人拿走我的小星星的精液……”
“没有,哦……都是留给姐姐的,小星星的精液都是姐姐的……啊唔嗯……”
宋南星在射出前几秒时主动挺动了几抽,比手心要微凉的白色浓稠的液体全数射在陈四非的手中。因为量大,部分液体从她的指缝间溢了出来。
当他靠着陈四非的肩膀平复了高潮的余韵后,听见她轻笑一声后说道:“真的给了好多……看来小星星都憋坏了咯~你看……”
只见陈四非之前撸他的手掌微曲举起,手心中都是他射出的精液,他好不容易白了一点的脸又红了。他拿起旁边的抽纸迅速抽出好几张,往她的手心一包,然后羞涩地抱起她说道:“我会帮姐姐洗干净的。”
宋南星知道陈四非爱干净,并不喜欢这些东西沾上她,要赶在她生气之前收拾好。
陈四非满意地看了宋南星一眼,心想着算这小子识趣。虽然这样的距离宋南星的精液几乎没有味道,但以陈四非优秀的五感,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腥气。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留下雄性的味道如同被标记了一样,这会让她不爽。
“你裤子都没穿好,你确定这样能抱我走到卫生间?”陈四非揶揄着他,看来他完全忘了他现在是裤子半脱的状态。
“没……没关系。”走慢点就行了,卫生间又不远。要是把人放下后穿好裤子再抱也太尴尬了。
陈四非挑眉,不置可否。也许是感受到宋南星走路的步伐挺奇怪,莫名戳中她的笑点,她把头埋在他胸前笑得身体一抖一抖的。
宋南星尴尬地抱着陈四非来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把她的手冲洗后,挤了一些洗手液揉搓她的手,从手心到指缝都细细揉着。
宋南星的手要比陈四非的要大上一些,但陈四非的手却比他的手要粗糙得多,手心往上都有茧子。特别是拇指和食指内侧以及这两指的交界处,那些茧子比其他的茧都要厚。
除了经常需要体力劳动的人,现在很难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上看到有那么多茧的,而且这只手还只是左手,陈四非并非左撇子!
想到这一点,宋南星把陈四非另一只手也拉过来洗了,入目的是右手掌那道骇人的疤痕。
“陈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他颤着嗓音,捧着陈四非的手问道。
从昨晚到今天,如果不是他帮她洗手,他都没发现这道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了,但这道疤的凶残在告诉他这曾是一条很深很长的伤口造成的。在上一次陈四非出差之前,她手中还没有这道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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