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见你的侍女守着。”贺羽平复呼吸,一下下拢着宛然柔软的青丝,不经意道。
“丽嫣被我差出去做事了,”宛然侧过脸,与他耳鬓厮磨,“她也是知道我的。”
“知道什么?”贺羽转过脸,与她贴面而对,调笑道:“知道你此刻与一位公子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吗?”
宛然笑道:“那阿鸿知晓——”她手指轻盈柔软,顺着贺羽的小腹伸到下体,将他轻轻抓住,挑逗把玩:“他家公子现在正欲仙欲死、沉沦温柔乡吗?”
“……”
贺羽瞬觉周身火起,喘息复来,下身的肉棒在她的抚摸下硬得如一块火烧石。他带着些许报复心理,掌住她的乳儿,手上常年写字生出的薄茧轻轻摩挲着敏感的乳尖。宛然顿感痒涩,手上动作一滞,便被他钻了空子,压倒在身下。
贺羽抓住她两只葱白般的手,扣到女孩头顶,故意叹道:“这等事,某怎么好让女儿家主动。”凑过去,慢慢将宛然指尖沾的黏腻液体舔舐干净,惹得她面红耳赤,贺羽看她含羞带怯的神情,也是情难自已。
身下坚硬的刀剑一下下戳弄着柔软的蕊儿,暗示这场对战的险恶。宛然被磨蹭得吐出花蜜,身体痒,心里更痒,仿佛百蚁噬心,要等不及了。她一开口,便是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娇哼:“阿哥,快点……”
贺羽心下一动,道:“求我。”
“嗯,求阿哥,求你快点肏我……”宛然迷蒙着,不合规矩的荤话也随之出口。贺羽未能忍住,狠狠地肏了进去——惊得女孩高声吟叫,好不娇弱。
“再说。”贺羽道。
“求……求阿哥肏……啊!”宛然话未说完,他已狠狠地顶进去,“噼噼啪啪”撞得她花枝乱颤。紧接着却又深深、慢慢地动起来。
宛然一边随着操干的节奏摇晃呻吟,一边将脸贴上贺羽的胸膛,上上下下磨蹭着,吻他的乳尖和坚实的腹部,像是一种邀请,引他进一步深入。但当他想再进一点时,她又突然推了推她。
“阿哥……”宛然道,“我有一法,能让阿哥更舒服……”
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慢慢抽离起身,紧接着又坐上他的身体——这是打算骑乘在他身上。贺羽一惊,但她已经将自己坐了下去。
刚进入时宛然忍不住被刺激得轻叫了一声,随即咬牙开始上下摇动身体。
她的发丝轻盈又柔软,垂落在贺羽身上,又随着节奏晃荡,不免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这种感觉更能激发蓬勃的情欲,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她扶着他的肩头,小声喘着、叫着,几乎依附在他身上,仿佛一块香甜的黏糖,让人无法甩开。
二人就这样颠鸾倒凤、共赴云雨,红帐摇曳不停,竟不知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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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天方亮。贺羽睁眼后第一件事便是摸枕边人还在不在,摸到她的细发后才微微安下心来。
他侧过身,将背对自己入眠的女孩搂住,嘴也不闲着,轻吻着她的耳,直到宛然被弄醒,含糊道:“不行……不能再来了……”
“嗯……乖,不来了。”贺羽在她耳边轻声抚慰。
宛然半睁开眼睛,还困着,却下意识转头亲亲他的下巴。贺羽试探着问:“小碗儿?”
“嗯——?”小鸟儿似的女孩将头埋入他的脖颈上,闷闷道:“阿哥,无事莫要叫我小名。”
“可是……”贺羽道,“不是你让我叫的么?碗儿妹妹?”
“?”宛然瞬间清醒过来,“……你想起来了?”
是,他想起来了。十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和她双双被像麻袋一般绑上人贩子的马车。车子走了三天三夜,趁着人贩子去方便的间隙,他们终于偷偷逃了出去。
年幼的孩子不知方向,只能沿着河岸狂奔。最后跑不动了,贺羽只得将小小的宛然藏入河畔大柳树的树洞里。他叮嘱:“别出声,这地方很隐蔽。等天亮了你再出去,去河对岸的人家找帮手。”
宛然小声问:“那阿哥你呢?”
“我……”贺羽沉默一瞬,骗她道:“我跑的可快了,不用担心,肯定能把他们甩开的。”
宛然道:“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日后逃出去了怎么感谢……”
“我叫贺羽。”他匆匆打断,“不必感谢,我日行一善,你能活下去我便很开心了。”
宛然被他逗得“噗嗤”一笑,连忙又捂住嘴,轻声道:“那阿哥要记得我的名字,我叫宛然,阿哥叫我小碗儿就好。”
贺羽摸摸小女孩毛茸茸的头,笑了笑:“嗯,记住了。”
只是他并不像说的那样跑得飞快,最后又被人贩子抓去,险些被打得丧命,幸好被人及时救下。回家后大病一场,那场劫难的细节竟悉数淡忘,到最后全然不记得了。
母亲说,不记得也好,免得他夜夜梦魇,睡不安稳。可他总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如今想起,原来是有关她的故事。
(来填填坑!希望能快点写完——现在在办公室里用手机偷着写,好赤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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