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玄黓那边都是韩安白现琢磨出来的。
都是一些名家流传千古的诗词歌赋。
这么一比,大浪淘沙之下流传的作品岂能比不上堂堂一个国家这么几年攒下来的。
再加上韩安白那边,本来群众基础就高。
当初那些事情也没白做。
纸张卖的便宜,书本卖的便宜。就已经给那边攒下了不少的客户群体。
相比之下,皇上那边一开始卖的就挺高,让人有些……
裴玄黓才没功夫跟皇上分析市场上的原因呢。
他都不想在这呆着了。
跟一个老头子在这虚与委蛇,简直没意思。
“陛下,通过臣这几次的试验,发现雕版印刷也好,活字印刷也好。各有各的优势。”
皇上不知道裴玄黓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雕版印刷术他这边没有。
活字印刷术可是当初裴玄黓的小媳妇儿,韩安白为了替他舅舅开脱,才拿到这边来献媚。
不过令皇上怀疑的一点就是,为什么韩安白做完这些事,裴玄黓没有下令彻查究竟是谁写的密。
甚至连他垄断了活字印刷术和造纸的这个技术,裴玄黓都没有什么反应。
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接受了。
就因为对这些事情的怀疑,皇上才安排了几个人想要去裴玄黓那边安一些长久的暗桩,或者说是卧底。
可惜的是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一个传来消息的。
皇上想到这儿,忍不住骂了一声。
都是一群废物。
不过,皇上看着裴玄黓说,“爱卿发现了什么不同?他们都有什么优势吗?还是怎么着?仔细说说。”
上供
裴玄黓笑着说,“皇上,活字印刷术适用于各种不同的东西,可印刷的范围比较广。
相对于雕版印刷更活泛。
但是雕版印刷虽然比较死板,较于一些常用的数据来说,或许做这个会更方便一点。
它的成本比较低,然后对各种方面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皇上在上边,面无表情的听着裴玄黓说这些东西。就在这段时间里,皇上一时间没明白裴玄黓想干什么?
裴玄黓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之后,才转入正题。
“臣自知臣的这一切都是皇上给予的。所以臣想把雕版印刷术这个方法也献给皇上。”
皇上听着裴玄黓这话彻底愣了。
他虽然有着想找裴玄黓算账的意图,但是他没想到裴玄黓竟然这么轻易地自已把这方法交出来。
就连站在一旁的公公都瞪大了眼睛。
裴玄黓的名作鉴赏馆里边的收益,可是让人眼馋的很。
不管出了什么新东西,那边永远都会一窝蜂的被抢走。
永远供不应求。
他这么识相的把雕版印刷术交出来,难道是为了向皇上讨一个情?
不会没收他的使用权?
皇上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他笑着说,“不知道爱卿这话所为何意?”
裴玄黓微微鞠躬。
“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给予的。
臣能有今天也是靠皇上的提携。把此计策献给皇上,让皇上推广出去,可以让众多的百姓学习。那臣就没什么遗憾了。”
皇上听不出裴玄黓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只能问出自已最想问的问题。
“那爱卿这边如何是好?爱卿把这个技术交给朕,那爱卿那边的书岂不是要靠手抄?”
裴玄黓笑着摇摇头,“臣也不过是想赚点儿钱,生活而已。多少的都无所谓。不能卖书,还可以卖纸卖笔。皇上尽管拿去就好,不要跟臣客气。”
皇上的勾唇笑了笑。他也没打算给裴玄黓留什么余地。
既然是裴玄黓,自已把这个方子交上来,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面了。
于是,皇上大大方方的说了上来夸奖了裴玄黓几句,就准备把他打发走了。
裴玄黓也没有任何的埋怨,或者说是不满。
那从容不迫走出大殿的样子,倒是让皇上心里头直打鼓。
等裴玄黓的人影消失在眼前。
皇上才问一旁的公公,“你说裴玄黓,他这是什么意思?”
公公看了看皇上的脸色,琢磨着说,“奴才愚钝,没看懂裴中郎将这是想做什么。
或许裴中郎将只是想把这个法子献给皇上。毕竟裴中郎将说的没错,这天底下呀,还是皇上您当家作主。”
皇上嗤笑了一声。
“就他?他和他爹何曾把朕放在眼里过?他这次不仅答应的十分痛快,甚至提出这种要求,朕总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派人好好盯着他,朕倒想看看他想搞什么妖蛾子?”
“是,皇上。”
……
韩安白培养的那些人才。
自打初八开业就流走于各个的酒楼,食肆……
第1家肯尝试说书先生表演的那家酒楼,直到现在,已经每天一到饭点儿场场爆满。
甚至于,开始了拼桌。
第1天观看说说的那些人绝对不说话,好听了点儿,让人比较想听。
倒是没觉得怎么着。
直到一段表演下来。
说书先生把整个故事卡在了最高潮的部分。掉的人心里痒痒,上不来下不去的。
一生惊堂木落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一句话打醒了众多已经被故事迷得晕头转向的客人。
有人晃了晃头回过神,下意识吃了一口桌子上的菜。
突然感觉菜已经凉了。
这才清醒过来,原来他已经呆呆愣愣的盯着台上的说书先生看了很久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没啥好看的,那唯一的原因也就是自已听故事听入迷了。
说书先生讲解完。
有人在心里默默感慨。
有人则意犹未尽。
有人就比较直接了一点,“这次没了?不是,我交了座位费,就只配听这一点儿?后续呢?那个人到底是谁杀的?”
说书先生只能笑着致歉。
“抱歉,这位客官,我们这边就只有一个时辰的表演时间而已。
其余时间不能在这儿耽误大家吃饭。如果想听后续的话,明天还是这个点儿。我这边跟大家不见不散。”
说完。
说书先生笑着点点头,便离开了。
剩下一群被吊了胃口的人只能在那儿唉声叹气,骂骂咧咧。
“说书原来是这么个说法呀。”
“人家舞台剧一下午就表演完了。怎么这个人讲了一个时辰了,还没讲到重点。他媳妇儿到底是不是幕后真凶啊?”
“我猜肯定是。八成就是情杀。”
“就算是情杀,那也不至于是他媳妇儿啊。指不定是外边那个臭男人呢。”
“不不不,不可能……一个男人不可能用这种方法杀人。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
没有说书先生讲解后边的剧情。
吃饭的人终于开始扒饭了。
也有着急的自已在那猜剧情,跟朋友讨论。
但是无论怎么讨论都感觉不太对劲儿,故事好像不应该这么发展。
可惜台子上已经没人了,无论其他人心里怎么痒痒。
都没人给他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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