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薄静时说,“走得慢一点吗。”
“嗯!”虞澜声若细蚊哼道,“有点……唔,有点奇怪。”
“知道了。”薄静时说,“如果受不了,就说爱我。”
薄静时给了虞澜一个机会,虞澜该好好使用的。
但娇气的虞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机会有多可贵,而是一味滥用。起初薄静时还会顺着他,之后,便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与习惯。
虞澜像小孩子一样面对面被抱在怀里,他艰难地搂住薄静时的脖子:“爱你……”
薄静时:“嗯?”
“老公,我爱你,我好爱你。”虞澜哭得哆哆嗦嗦,像急于表达爱意的求爱者。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却像坏了似的节奏打乱,“老公,爱你,老公……”
薄静时回抱住他,亲吻他口水直流的嘴巴,说:“我也爱你,我的心肝儿。”
薄静时已经抱了虞澜很久,虞澜该睡觉了,于是他把虞澜丢在床上,过程有点阻碍,膝弯落在了肩上。
突然被丢在床上的虞澜还没回神,脑袋差点撞到床板,又被轻松拽着脚踝拖了回来。
耳边是薄静时担忧低哑的声音:“心肝儿,没撞疼吧?来,老公疼疼。”
小脸蛋痛苦得拧在一起,仿佛脑袋真的磕到撞疼了。虞澜呜呜地哭:“老公,我爱你,我爱你……”
“知道了宝贝儿。”薄静时变本加厉,说“我也爱你。”
“我爱你,好爱你,最爱你。”
薄静时像发了疯,每说一下,语气强烈停顿呼吸,下一秒声音会变得更沉,更狠。
带着惯有的恶劣本性。
不断地说爱已经失去作用了,虞澜不明白,明明他们说好了,只要说“爱你”就可以。
可虞澜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宝宝,说好一起的。你又不听话了。”
“老公,呜呜……”
怎么、怎么和说的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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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你
“说好这次一起, 怎么又不听话?”
“呜……对不起。”
“还有呢?”
“谢谢,谢谢。”
虞澜抱着薄静时, 亲他的喉结说, “谢谢老公。”
虞澜又突然没了声儿,他侧脸躺在床上,嘴唇张开吐出一截小舌头, 像坏了的小洋娃娃。
薄静时把他抱着捞起,慢慢拿纸巾帮他擦着汗水。
额边洇满湿热香汗, 薄静时耐心地帮他擦, 又把额发顺到一边, 完完整整露出玫瑰粉的脸蛋。
每次虞澜这时候总会走神一段时间, 薄静时也没有喊他, 而是静静等待他自己回神。
这种时候把虞澜抱在怀里,仿佛, 他就是虞澜的全世界。
这种认知让他极其兴奋,病态到可怕。他知道这是不对的, 却又克制不住阴暗的掌控欲与占有欲。
又过去几分钟, 虞澜的眼睫才动了动, 光重新聚焦在眼底。他迷迷瞪瞪低头看着薄静时,薄静时在帮他擦。
“老公抱抱。”虞澜侧过身伸手要抱。
薄静时把纸巾丢在一旁,搂着他的后背, 大掌盖在他微微鼓起的、富有肉感的小肚子上:“感觉怎么样?会不会不舒服。”
“不会。”虞澜摇摇头,他的声线有些软,跟泡了水儿似的。
但他明显是开心的。
下一秒却又板着脸蛋, 生气地去捏薄静时的脸:“不是说说‘爱你’就停吗?你说话不算数!”
薄静时任由虞澜捏着他的脸, 他的脸被捏红了也不管, 反而凑过去给虞澜捏, 纵容地说:“宝贝儿,你没两下就说爱我,还摆出这么漂亮的表情,这谁忍得了。”
虞澜皱着潮气丛生的脸蛋,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骄纵样。
薄静时说:“怪我定力不够,我是变态,我是色情/狂。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人,我是疯狗,你揍我吧。”
虞澜哪有真的生气,可他还是故作生气别过头:“我又不是暴力狂。”
“宝贝儿不是,我是。”薄静时说,“看看,有没有肿。”
虞澜被摆在那儿,露出伤口给薄静时瞧。
薄静时一直有收着,加上他一直会关注虞澜的表情进行调整,最多就是泛红。比起巴掌印,被不断碰出来的红反而更多。
薄静时亲了亲巴掌印,拿来保养霜帮虞澜涂:“会不会痛?”
“当时有一点,但还好。”虞澜嫌弃地推开薄静时,“我还没洗澡呢,不要涂。”
他动一下都觉得热热的在变凉,又急得不敢动了,紧张得肌肉收紧,把全部存住。
薄静时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脸蛋,只觉得可爱极了。他小心翼翼把虞澜抱起来,低头珍重地吻了吻湿漉漉的额:“那带宝贝儿去洗澡。”
薄静时喜欢从头到脚照顾虞澜,也很喜欢虞澜无时无刻粘在自己身边。
放浴缸水时,虞澜也要窝在他的怀里,其实这样的姿势很难放水,也不方便。
但薄静时很喜欢。
他享受虞澜对他的依赖,享受虞澜对他提出的需求。
“水温可以吗?”薄静时的体感和虞澜的体感不同,他试过后觉得差不多,又把虞澜的足尖放进去碰了碰。他问,“我觉得正好,宝宝会不会觉得烫?”
“就是要烫一点泡起来才舒服呀!”就像温泉水。虞澜把足尖往里头伸了伸,说,“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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