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住酒店,要和我开房?”薄静时再一次问。
虞澜听话地点点头,湿漉漉的眼底一片澄澈,完全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
薄静时低头亲了亲虞澜的额头:“乖宝宝。”
这一路虞澜都被薄静时抱着。
虽然酒吧光线昏暗,但被人抱着走的行为在酒吧也不是很多见,加上二人外貌出众、气质出挑,总会惹来不少打量的目光。
他们穿过吧台,虞澜恰好抬起头,迷乱的灯招联他明艳湿润的小脸。
调酒师愣了愣,竟一时间没拿稳酒杯,酒杯碎了。吧台上的客人也讶异投来,随后对虞澜吹了个口哨。
虞澜急忙把脸埋进薄静时的肩窝里。
薄静时冷冷看了过去,那人原本还想起哄,可没想到此人面相极冷,漆黑幽冷的眼睛在昏暗光线下如深不见底的海,让人望而生畏。
见那人转过头,薄静时才伸手帮虞澜把卫衣帽子拉上。
“忍一会宝宝,我打的车已经到了,上车就不热了。”
“嗯……”
虞澜乖乖应着。
他这样顺从听话,极大满足薄静时病态的独占欲,但薄静时又很不爽。
这几天虽然有降温,但天气总体还是有些热,虞澜今天穿着小短裤与卫衣,一双白嫩且富有肉感的腿极其惹眼。
哪怕被薄静时抱在怀中,仍会引来不少注意的视线。
每当有人把目光投来,薄静时就会极富有敌意地望回去,警告对方不要再看。
一两次还有用,但现在人太多了。
他不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虞澜,这种感觉就像恶龙的宝物被人觊觎,烦躁又恐慌,生怕有人真的抢走他来之不易的宝贝。
修长有力的指节强势嵌进大腿,指缝溢出一些绵软的腿肉,虞澜被托着臀抱着,没有再受到一点惊吓。
打的车已经到酒吧门口,他们上车之后,薄静时帮虞澜取下帽子。
虞澜甩了甩头发,小脑袋跟着晃悠,像身上沾水的小猫。
他脸蛋也是红红的,面颊一处还被嗦出一道红印子,嘴巴更不用说,肿得过分。
“学长,我好饿。”他眼巴巴看着薄静时,身子跟着前倾,尚未褪去粉潮的锁骨也露了出来。
虞澜又开始撒娇了,“我们去夜市好不好呀?国庆期间南街夜市开放,里头有好多好吃的。”
a市是出名的不夜城,互联网发达,聚集许多年轻人,夜生活极其丰富。
薄静时没有拒绝,伸出手臂搂着虞澜的腰,微侧过去一点脸:“澜澜。”
虞澜马上会意,仰头在薄静时的脸上吧唧一口,亲完又伸出双臂抱着薄静时的腰,黏糊糊道:“学长学长,我们去吃宵夜吧,我肚子好饿。”
“是吗?我看看。”
这辆出租车不是普通的出租车,偏商务型,车内干净整洁,中央隔板阻挡所有视线。
薄静时捏住虞澜的卫衣衣角,不费吹灰之力就掀了起来,纤细白嫩的腰身闯进眼中。
他的动作顿在那里,保持同一姿势很久。
这不是薄静时第一次看虞澜的腰,虞澜并不是干瘦的类型。
他被养得很好,身上每一寸肌肤纹理细腻而富有光泽,像精心制造出来的白瓷,颜色纯净,触感极佳,摸上去柔软无瑕。
没有比这还要让人沉醉的滋味。
但现在那块无瑕肌肤上多了几条指痕。
鲜红,冶艳,是被用力用手箍过,才会留下的凌,虐痕迹。
漆黑深邃的眼眸缓缓沉降,薄静时伸出手碾着那块皮肉,手下小腹倏然紧缩陷下一小块,隐隐可以看见肋骨的形状。
“刚刚怎么不说?”
他的目光似火,看得虞澜的这块肌肤几乎要烧起来。
虞澜总觉得这样子很奇怪,他们还在车上,而且……而且前面还有司机,自己坐在薄静时腿上被掀起卫衣看肚子,怎么想怎么怪异。
“说了有用吗?”他带着些小脾气道,“我那时候一直在哭,学长你不是也没停下。”
想着,他又开始委屈,眼尾尚且湿红的眼睛轻轻瞪过去,“凶死了。”
虞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腰被掐出痕迹,当时他们接吻如此激烈,脑袋与身躯如置云端,腰上这点感觉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薄静时承认自己的吃相是有些难看。
泪水混进唇齿交融之间,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仅是这样的程度都会虞澜都会哭得这么惨吗?
那如果以后他再凶一点,虞澜又会怎么样?
如果再来一次,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因为澜澜亲起来太舒服了。看起来漂亮,闻起来香,亲起来也舒服。”薄静时伸手按在虞澜的唇中央,沉沉道,“舌头是不是故意长得这么软?”
虞澜怔在那里,小声嘀咕:“我哪有……”
这怎么还能故意长。
薄静时慢慢揉着那一小块肌肤:“疼不疼?”
“疼死了!”虞澜轻哼一声,“下次不准亲得这么用力了。”
这并不是薄静时能控制的,但他还是边揉着手下软肉,一边哄着:“都听老婆的。”
等到了夜市,虞澜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今天他穿的是黑色卫衣,深色衬得他肤色更加通透似雪,尤其是在外的一双腿匀称且白,走在大街上,轻而易举勾来他人惊诧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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