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的,试试吗?”明昭如此问。
“行。”
明昭听言,取开杯盖,往嘴里含入两颗冰块,垂下头去含住那根硬挺的肉棒。
冰块在她口腔里磨着龟头,她舌尖舔舐起肉棒,凉意于她口腔蔓延,冰块随她含弄的动作渐渐消融。
沉归宴被刺激得蹙紧眉,漫出的冰水圈绕了整根肉棒,让他不禁低哼出声。
她的手上下套弄着肉棒,不停地来回搓弄,她又含入一口温水,舌尖反复地舔弄肉棒。冰冷与温热交替,暖流缠裹着整根肉棒,给了他阵阵快感。
她是这方面的小白,却偏偏有点天赋,活儿算顶好的那种。
沉归宴伸手挑起她肩带,让其随他动作而滑落,肩带缓缓落下,被乳贴裹住的那对酥乳悄悄显露。
明昭低笑,随即抬手,将乳贴一点点地撕开,露出那对白嫩双乳,浅褐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难以抵住他这般挑逗。
她献上最赤热的吻,吻得他不知魂归何处,沉归宴的将手伸向她双乳揉捏,那两团软肉被他摆弄于掌心,将雪白捏得通红,看着可怜透了。
沉归宴低头,将乳头含入口中,舌尖打着转,含得乳头湿漉漉,泛着剔透银丝,带点坏心地用牙去咬,咬出爬浅浅牙印,证明他没下狠劲。
“宴哥,我疼。”明昭只有在欢爱时才有这般媚惑娇吟。
如是平时平日里让沉归宴听了去,他定认为那太娇滴滴,而此时此景,他真真认为是动听。
她是天生尤物。
“嗯。”沉归宴听言,力度放轻了些,往她纤瘦腰身掐了几下,手指将她裙子倏然撩开,只见她腰间挂着条蕾丝豹纹款丁字裤。
丁字裤的布很少,她腰间挂着一条黑线,那块布仅能遮住小穴,沉归宴笑得灿烂,伸出两根手指扯玩她阴蒂,不时抠弄几下,随而将手指探得更深,探入了她小穴中。
明昭满脸胭红,轻颤了颤身子。
他手指插得更深了些,也加快了抽动频率,他指尖黏糊糊的,沾染了属于她的淫液。他将手指放入她口中,她香舌舔他手指,红唇含得深,她将黏液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穴里很湿了。”他的声线略微沙哑。
“那你插进来嘛,今天安全期,可以内射的哦。”明昭笑盈盈去拉住他的手,将手放在她穴口中。
丁字裤全然湿透,沉归宴指尖将它扯开,缓缓展露出她的粉嫩花穴,适才残留的淫液滴滴而落,他低声说:“不戴对你不好,我找找还有没有。”
“我最近吃了调整经期的药,没关系的,宴哥,你进来嘛。”
沉归宴见状,便没再抗拒,将她压在座椅上,他手握住肉棒,龟头抵在她穴口,他挺了挺腰,将龟头轻轻塞入穴内。
明昭轻咬下唇,喘出娇声:“轻一点。”
他们欢爱的次数如此频繁,她的身躯依然敏感,依然适应不住他的抽插。
“那我轻点。”沉归宴倒是放轻了力度,但却将速度加快,龟头有频率地顶动着她的花心,一直顶到最深处。
浓烈的欢愉感悄然弥蔓了沉归宴全身,触电般的酥软感使他头皮发麻,他顶得太深,她穴道里软绵绵的,柔暖紧致,好似个黑洞,深深紧紧地咬住那根肉棒,好似要将它吞噬,整根吸进去。
明昭浑身酥了下来,她皮肤白皙滑嫩,肉棒插入她的感觉酥酥麻麻,惹得她颦眉,额角流出碎汗。他们的每一次都不着急,因为永远都有时间,他们之间喜欢慢慢来。
沉归宴与她掌心相扣,他一下接一下地加重力度,绵热感缠绕着她全身。
点滴碎汗从她额角滑至他的锁骨,他们感受着彼此的炙热与心跳喘息,细细密密的汗珠贴满他后背。她红唇吻住他下巴,拉上他的手,他掐住她细腰将肉棒往里送,不停地抽插。
因抽插而冒出的滋滋水声旋绕在静谧车内,满车绕起暧昧情意,浓情漫漫。他那般强度的抽插,花穴已然受不住他的抽动,她这副娇躯向来不耐操,车内这会儿功夫她泄了几次,溢出的淫水缠满住整根肉棒。
她水儿多,让他特有快感,明昭太敏感,沉归宴也到了极限,她察觉些许,便朝他连连求饶。
“宴哥,受不了了……”
沉归宴嗯了声,随即掐紧她的腰,骤然用力往穴内顶,做着最后的撞击。他将肉棒抽出,抵到她唇边,示意她张嘴含住,明昭点头,张着红唇含住那根沾满她淫液的肉棒。
湿滑的软舌裹住肉棒来回吞弄,沉归宴轻哼,使劲挺了挺腰,肉棒顿然塞到她喉咙深处,她一下子没适应,呛了两下。她泪汪汪地望他,肉棒反反复复在她喉咙抽动,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沉归宴感受到他的极限,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握住肉棒抵在她穴口,喷泄的精液射了她满满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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