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荤咯。
沉归宴阖眸,身倚着座椅酣眠。司机将车阒默停好,携领他们入姱丽之境——雍华府。他觉浅,醒了。已有四位人员待侯,引他们入内设的专属电梯,仅邀请制,非常人能来。
他每个月回一趟澳门,待这的次数比他待自家别墅的都多,这隐私性够足,他喜欢。
回廊内弥蔓起稠浓的光,凤庭外棕榈环绕,艳花间芬香满溢。喷泉湖清波摇漾,薄夜时星海融晶,风雾漂曳起浇靡。
沉归宴解开衬衣,身子浸没于琼池内,清水如倾洒玉屑般茜璨。他手捻酒杯,抿酒入唇。
明昭受他吩咐,为他备好换洗衣物。但他没吩咐她须要近乎赤裸的来。她绕过长廊,直至尽头。他听声掀眸,只见一袭透黑蕾丝吊带落在她玉体,那对白润酥乳在蕾丝下隐隐显出。
丁字裤夹在她臀沟间,仅能盖住小穴。系带挂在她纤腰欲落,衬得臀瓣尤为浑圆。她肤如凝脂,面颊胭粉醺浓,满眼情丝。
她跪在地毯,将皮鞭双手奉上,分明是他饮酒,醉的却是她。
沉归宴面露慵倦,声似余醺,“过来。”
明昭扭腰而去,蜜乳随她身姿摇荡,顺着鎏金扶手入池。她雪足去抚摩坚挺肉棒,娇躯跌进他暖怀,柔柔瞧他:“宴哥。”
“为什么目标是我?”他抑着欲望问。
“因为你家世最好,跟了你会高枕无忧,够坦白吗?”
“那就做得好一点,让我舒服一点。”
她的眼中诉尽贪欲,欲念难藏。而沉归宴却不如此,他眼中映出清冷月霜,好似藏匿云雾般,疏离太过,猜不透他思绪的。
沉归宴将她柔躯抱起,推入鸾床,纱幔之下春色正浓。他用皮鞭去抽她白嫩臀瓣,下手重,没两下抽得全是鞭痕,引得她娇吟连连。他伸指掰开探入穴中,潺潺水声融入他的低喘,一同流入明昭耳中。
她起身去握他肉棒,轻轻抚弄龟头,香舌卷绕龟头舔舐数圈,红唇含住半截肉棒勾他,勾得沉归宴没忍住将她头往下按。她含得深,他快感也重,明明是在给他含,她却淫水泛滥,穴内够湿滑。
事实上他俩都是个雏,但都不想被看穿,都故作熟练。
“宴哥,要我。”她迎上他薄唇。
沉归宴将肉棒从她唇中抽出,龟头拍打她面颊,明昭眼尾泛红,唇瓣微张。沉归宴喘息数声,将狼牙套戴好,肉棒抵在她穴口,却不舍插入。穴口太小,硬插进去她会疼得撕裂。明昭拉他手臂,满眼绻绻。
“插进来。”
他低身去吻她阴唇,吻够柔,她颜如渥丹。沉归宴扶她细腰,将肉棒慢慢地往穴道里送,仅仅插入不到半截,她青黛微蹙,咬紧了唇。明昭穴口凄疼,可她不敢出声扫他兴。欢爱之色下,彼此有何反应,都是极清楚的。
沉归宴能猜个大概,猜她许是难忍痛感,他抽动肉棒的频率变慢,让它被暖绵穴道裹得紧些。他从她眉尾痣吻到脖颈,处处落吻。俩人都已焚身于欲海中,他为她这般意乱情迷,为她醉陷于温香软玉中,明昭自然好好瞧他,她纤手抚他缭乱发丝,绵绵咬他耳垂。
她穴道太黏腻,沉归宴几欲抵不住了。她腰扭得卖劲,穴道已然适应肉棒的抽插力度,明昭勾他颈项献吻,双腿交缠时乍然夹紧。他没抵住缴械了,浓稠精液将套套填得满溢,沉归宴手沾点残存精液往她唇涂抹,明昭舌尖去舔,吞咽入喉。
沉归宴揽紧她腰,她倦意太沉,任由他摆布。蚕丝被披散于他们赤身裸体上,他们掌心相扣,共眠春宵。
曙雀啼鸣,晴曛迤逦渐落,岚烟四散。沉归宴梦中的春媚意横生,他微微睁眸,见春光泄入,明昭在他怀睡得香甜。他轻笑掀被,抬手刮了刮她鼻尖。
沉归宴用澳觅点了些餐品,他不吃,十来份都给明昭点的。他盥洗更衣后出了雍华府,回了他那套别墅。他绕到车库内停步,清一色限量款跑车整齐摆停放,他横看竖看,将那辆布加迪bolide开走了。
这车再不开就落灰了,他就领出来溜几圈。
沉归宴在氹仔飙了几圈,随即往邻近赌场开去。他是各大赌场的贵宾,人前脚刚入关,后脚公关便为他房车妞安排齐全。他停好车,往电梯走。他去最高层,是专供的贵宾房。
他没换多少现金,赌场会为他事先备好筹码。
他有瘾,但自制力强,能及时刹住。自制力差的就如他同学,贷一大笔款害公司资金链断裂,毁了他父亲一生心血。
沉归宴千万筹码随手推,他赌博时极为专注,分不了他心的。陈敬迟看不过眼,叹息道:“宴哥,你这下得大了点吧。”
“玩就玩大的。”
简清延不解他嗜好,但兄弟间必须作陪,他投的筹码相对来说较小,“你输了也是不心疼。”
陈敬迟眼见劝不动他,便死了这心,“管他,反正他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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