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不同,他可以尊重。前提是不要强拿自己的标准去评判别人。
“我也这么认为。”杰森不免想起他从池子里爬上来后,第一次返回哥谭的那段时间。
他的怒火和想要真正改变哥谭的心迫使杰森举起枪/械,指向那些无法拯救之人。蝙蝠侠生气过,阻止过,最后到无可奈何地警告。
杰森是布鲁斯的儿子,是爱着的家人。尽管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互相不认同对方的理念,却依旧无可奈何的捏着鼻子认了,不过每次都会在夜巡完或者当场打一架而已。
“会好起来的。”
感慨万千,杰森只憋出了这一句话。
“我知道。”
乙骨忧太当然知道,自打他终于对上韦恩和蝙蝠侠的关系以后,他就向林越索要了他们的背景故事。
“我就是想发疯。”
一脸平静的说出了可怕的话呢。
“我是咒术师。”乙骨忧太现在的心情挺平静的,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跟他们解释一下咒术师的意义,“咒术师的敌人不只是咒灵,还有诅咒师。”
诅咒师和咒术师的一线之隔,大概就是杀没杀过无辜之人吧。
“我杀过诅咒师。”乙骨忧太站起身来,拿起之前放到这里的木刀模型,“你对这个有概念吗?”
“我知道,夏佐不就是吗。”杰森从善如流的一同站起,也拿起木刀站到他面前,“残害普通人——”
话才说到一半,乙骨忧太就已经攻上来了,木剑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里晃荡着,两个人都打的很起劲,连带着旁边蹲着的人的目光也吸引了过去。
“不止这些。”手上的动作愈发暴力,乙骨忧太的气息却依旧平稳,“他们之前也是咒术师。”
漏洞百出的窗,激增又加强的咒灵,一眼看见尽头的未来……
对比做一个没有固定酬劳,还面临追杀的诅咒师,谁不想过只祓除咒灵就能得到钱的生活。
咒术师的平均年龄一再降低,咒灵却一直在变强,诅咒师和那些制造负面情绪的人却可以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乙骨忧太的木刀狠狠的从上劈下,杰森下意识的抬起去挡,却被两只交叉在一起的木剑逼到眼前,不得不微微向后附身躲避。
“哥谭没有死刑,没关系。”乙骨忧太的目光对上杰森同样炽热的眼眸,“我杀就行了。”
那种为普通人增加痛苦,又增加工作量的家伙,真的有必要继续活下去吗?
…!
“欸~”
“你们俩在演什么偶像剧吗~?”
狗卷棘闻声抬头,看向逆着光站在卷帘门口的人。
今天的五条悟少见的没有带眼罩,也没穿制服。黑色小圆片墨镜半挂在鼻梁上,露出一半美丽的眼睛来,身上的衬衫随意的敞着口,是走在街头会被搭讪的程度呢。
“嗨~”五条悟举起旁边小孩子的手,他和五条悟的发色和瞳色完全对不上,可莫名有种诡异的父子感。
“你看,哥哥趁咱们不在的时候找了个新人呢~”
五条悟在伊森身旁蹲了下去,开始跟小孩子咬耳朵,手上还指指点点着。
…
乙骨忧太默默的收回了木剑。
果然不管什么沉重话题,
只要五条老师一来就完全灰飞烟灭了呢。
哥谭一个普通的早上。
布鲁斯还是照例在床上赖着不起,刚刚阿尔弗雷德已经上来叫过了一次了,他也是很照例喊出了:
“五分钟——阿福。”
然后很安心的翻身继续睡觉了,睡着睡着,布鲁斯突然深感不对劲。
困顿地睁开眼,布鲁斯很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应该已经过了五分钟了啊?阿福怎么了吗?’
按照老管家的习惯,应该早就来叫他才对。
布鲁斯象征性的拢了一下睡袍,眼睛根本没怎么睁开,直接下床准备下楼查看情况。
韦恩庄园的每个地方都被他熟记于心,闭嘴眼睛也绊不倒刚睡醒的百特曼,他径直走向饭厅,果不其然听见了阿福的声音:
“老爷,你醒了?”
嗯,没事就好。
布鲁斯刚准备转头回去睡觉,就被一道熟悉的黏糊音给惊醒了:
“居然刚睡醒啊?”五条悟想起这两天堪称逝去的睡眠,心里一阵不平衡,“懒惰的大人。”
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的布鲁斯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没睡醒的脑子操控身体直接扭了过去——
“咦惹。”白发青年的大手一下就遮在了身旁金头发小孩的脸前,“非礼勿视。”
“老爷。”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目光如炬地看向对面的人,布鲁斯在二人的眼神下,不明所以的低头看:
有淡色伤疤分部的肉色胸肌大咧咧地敞开在外面,五条悟想起自己在路边看到的那些小混混,情不自禁地对着布鲁斯吹了个流氓哨。
布鲁斯看起来被惊到了。
白毛猫猫看起来没有逗尽兴的样子,蠢蠢欲动的爪子伸了出去,对着这个大胸肌比划了两下,被布鲁斯下意识的反击打了过去。
‘啊——’布鲁斯突然想起了什么,‘忘了他有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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