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银行就算了,怎么还劫飞机场呢?
狗卷棘在三天前就已经投放到了哥谭,林越还美名其曰:
“体验一下哥谭的乡土人情”。
不过一番体验下来,确实特产不少。
初到哥谭被司机大叔宰了,下车以后发现手机丢车上了。走了两步又撞上了□□交火现场,一颗巨大的红枣头骑着机车飞驰而过,溅了狗卷棘一身污水。
可谓倒霉至极了。
好不容易走到酒店,一摸兜发现他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光秃秃的兜里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行李箱日用品和制服,常服都没几件。
‘我总不能沦落到去买校服的地步吧…’
虽然因为术式的原因,日常生活中无法开口说出有意义的话语,但狗卷棘其实是一个内心很欢脱,喜欢玩点小恶作剧的男子高中生。
最后还是因为一个老板看他实在太可怜了,勉强收下了他,不过要洗盘子来抵债。
‘忧太怎么还不来?’狗卷棘的手机械地刷着盘子,眼睛里的光芒被磨平,‘无尽的盘子,何日方休啊。’
终于挨到丢手机前,林越说的乙骨忧太来哥谭的时间时,狗卷棘终于感觉自己要活过来了。
终于不用刷盘子了呜呜呜呜呜,好同期,不用你回收我,我自己找你去。
明明只刷了三天盘子,但狗卷棘这辈子都不想再多刷一个了。
…
“喂,外来的小子,让你抱头蹲下没听见?”其中一个绑匪一眼就看出来狗卷棘不是哥谭人,用枪眼狠狠地钻了钻他的脑袋,戳的狗卷的脑袋生疼。
“蹲下!”
现在也没什么别的办法,狗卷棘只好蹲了下来。
其实他来到机场的原因不止有想要自己赶紧被收回的原因,这个机场本身也有问题。
狗卷棘在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机场不太对劲的气场,里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绑匪拎了出来了几个不太淡定的市民,拽出来的人质大多情绪很激动,身体甚至是颤抖的。
“啧,看什么看?!”
“在看下次就是你!”拿枪怼他的那个绑匪很轻蔑地上下扫视了他半天,发现狗卷棘确实不怎么害怕,绑匪的表情逐渐不爽了起来。
“还拿衣服遮脸呢?”绑匪拽下衣领的力道有些大,狗卷棘差点忍不住一拳锤回去。
漂亮又秀气的脸暴露在外,水晶一样的紫色眼睛一眨一眨,似乎在说着话。视线下移,小巧精致的唇边,不知名形状的纹身排列在嘴的两边,本来乖乖牌的长相配上黑色的咒纹,看起来莫名的色/情。
“木鱼花!”绑匪没明白他说了个什么,可狗卷棘语气里的惊讶与拒绝之意却不难懂,“鲣鱼干!”
看给孩子急的,一下说出两个表示否定和拒绝的词了。
“你他妈说什么鬼话呢?”
联想到嘴边的不明纹身,以及狗卷棘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嫩很多的脸,绑匪突然大笑了起来,“你不会再玩什么封印游戏吧,把嘴封印只能说特定的话?”
绑匪被自己所说的中二游戏给逗笑了,捂住腰低着上半身笑着,枪口也随着手低下去。
…
“睡吧。”
放松警惕的绑匪突然安静下来,身体一软,缓缓倒在地上。
狗卷棘看向和他蹲在一起的哥谭市民,试图记住他们的样貌。还好他当时找了个角落蹲下了,不然他可能记不全人。
其余的哥谭市民还蹲在原地,甚至没有抬头看狗卷棘,只有一个有个半大的孩子好奇地望了了一眼狗卷棘,但迅速被身边的母亲察觉到,一巴掌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大芥?”狗卷棘用饭团语表示了关怀。
“不不不,我们没看清你的脸!”那位母亲本来紧咬的下唇,此刻呜咽的哭喊声断断续续的,“不…放过我的孩子。”
狗卷棘:呆…呆脚布?
“木鱼花!”(不是这个意思!)
‘有没有可能,’狗卷棘自从将一年级那头看起来很凶的刺猬头留长,变成顺毛小蘑菇以后,就再没有此番误会了,没想到今天又重演了。
‘我只是确认一下,方便我一会找你们定下束缚。’
‘我不是坏人啊啊啊啊啊!’
正当僵持之际,刚刚聚集起来的人堆突然哭喊起来,人群的哀嚎声尖锐地刺破空气。狗卷棘距离那里有些距离,却好像已经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负面情绪。
“金枪鱼蛋黄酱(注意安全),明太子(这里危险)。”丢给原地的哥谭市民两句饭团语,狗卷棘就迅速半蹲着,向哭喊的人群靠拢了。
越是靠近,越是心惊。
不知道从哪里渗透出来的咒力萦绕其中,只有一点点,但足够引起狗卷棘警惕。
“蝙蝠侠怎么还不来…”旁边的一位大叔喃喃自语道,“罗宾、红罗宾…谁来都好。”
“红头罩也行啊。”
周围一圈人都听见了他声音不算低的祈求声,唯一靠他比较近狗卷棘此刻也没注意他,而是直直地看向推至中心的铁质箱子,似乎是从飞机场的角落里推出来的。
‘找到了。’
刚准备上前时,狗卷棘又想起哥谭的义警大多都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这点对比复仇者联盟大不相同。
‘那我也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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