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那颗暗暗果实是你干的!”他勃然大怒。
格雷托腮冲他笑得和善,“什么暗暗果实?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萨奇的苏醒
蒂奇背叛、萨奇昏迷。
最近白胡子海贼团里发生的丑事成了大海上最热门的酒后闲谈。
最先得到消息的还是那些眼线众多的大势力。
众人一方面都在感慨白胡子老了,连手底下的人都压不住。
另一方面又在好奇,按理说白胡子那么大一个海贼团,哪怕得到再多的恶魔果实也不该出现这种杀人夺宝的情况。
除非那颗恶魔果实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海贼觉得为了它得罪白胡子海贼团都没关系。
雷德·佛斯号上,香克斯看完了情报,将其还给德歌。
“暗暗果实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图鉴上说是史上最凶恶的恶魔果实。”
德歌沉吟片刻,简单将图鉴上记载的介绍说了一遍。
《恶魔果实图鉴》,这个世界上还算珍贵的书籍,但对于大势力来说,想搞一本在手里还是挺简单的。
拉基思来想去,也没觉得德歌说的这些有什么值得被吹嘘成‘最凶恶果实’的价值。
香克斯沉默着没有说话,很长时间过去,他才说了重点。
“其实暗暗果实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黑炎为什么…会知道这颗果实能让蒂奇铤而走险。”
蒂奇藏得太好了,在白胡子海贼团看来,他就是个毫无野心、憨直老实的家伙。
甚至明明那么早就加入了海贼团,却连悬赏令都没有一张。
格雷最开始说要搞蒂奇的时候,香克斯就在好奇对方要怎么做,才能在不惹怒白胡子的前提下干掉蒂奇。
现在知道了做法,他又开始好奇,对方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这些的。
明明错过了40年,却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头儿,左前方发现船只。”
瞭望台上的海贼调整一下望远镜,继续道:“那好像……好像是乌塔?是乌塔回来了!”
“乌塔?”香克斯一愣,大脑还没从刚才的情报里转过弯来,呆呆问道:“乌塔怎么回来了?”
倒不是他不想见女儿。
只是最近这几年,乌塔就像个叛逆期少女,沉迷革命军和唱歌跳舞,几乎把老父亲们全都忘在脑后。
大多数时候都是香克斯他们眼巴巴的说着“常回家看看”什么的,乌塔才抽空回来一趟。
一众海贼飞快整理着仪容仪表、甲板卫生。
与此同时,乌塔和克尔拉乘坐的小型单桅帆也逐渐拉近着距离。
船上,乌塔手拿报纸叉腰而站,另一只手举着望远镜,上上下下扫视了雷德·佛斯号一圈。
发现没有任何战斗痕迹后,小小松了口气。
从革命军得到情报,到她和克尔拉被同意出航,再到根据生命纸寻找到红发香克斯。
这期间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
同样的时间里,格雷完成了——找红发决斗,返回蜂巢岛,修剑还给香克斯,莽到白胡子管辖海域——一系列事情。
打个比方,在半径相同的情况下,乌塔画一个圆圈,格雷能画一片蜘蛛网。
这就叫:大海之上,速度为王。
“香克斯!”顺着缆绳爬上甲板后,乌塔一眼就看到了香克斯。
她跑过去,绕着香克斯转了两圈,语气难掩惊奇,“你…你没有受伤吗?”
香克斯无奈,“没有,我好好的啊。”
“可我听说……你受了重伤,格里芬也断了。”
乌塔想象中见到香克斯的时候,是香克斯缠满绷带躺在船上,一条腿被吊起,虚弱无比的画面。
看了眼香克斯腰上的格里芬,好像确实是一点事都没有,甚至剑柄都更新了点。
“所以果然是假的吧?你和格雷船长决斗的事情。”
“决斗倒不是假的。”香克斯抽出自己腰间的西洋剑。
“只是打完后,格雷帮我治疗好了伤势,还帮我修好了格里芬。”
或许在旁人看来没什么区别,但作为格里芬的主人,香克斯能清晰分辨出这把剑和之前相比有什么区别。
足以跻身无上大快刀之列,却只是修复了仅仅两天的成果。
黑炎格雷身边的船员,还真是个个深藏不露啊。
乌塔怔愣的听着,捏紧了手里的报纸,“所以格雷船长真的主动来找你挑起了战斗吗?”
“……乌塔,海贼团和海贼团之间就是这样。”
香克斯爽朗笑道:“不是说只要关系好就能和谐共处,我们和格雷的关系,只能算是一种…私人友谊,你能明白吗?”
乌塔抿了抿唇,颓然笑了下,“我明白,但我还是有点伤心,就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打架,我只是…就是那种,两个很重要的人闹矛盾,我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其实格雷的处理已经很好了。”香克斯拍上女儿的脑袋。
“只是船长和船长的战斗,最大程度的减少了损失和伤亡,这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乌塔抬起湿润的眼睛,“我的面子上?”
“是啊,正因为有你在我们中间做纽带,格雷才没有和我们整个海贼团开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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