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中午的吃饭时间,毛利家里。
毛利小五郎看着坐在饭桌对面等着开饭的两个少年,脸黑如锅底。
“我怎么记得,这里不是你们两个的家吧。”
要说小时候一起玩就算了,现在还在一起,总给小五郎一种要拱白菜的危机感。
小兰正在厨房做饭,不知道父亲对他们说了什么。
九里举起双手,“我帮小兰准备了土豆和洋葱。”
新一也认真道:“我处理了鸡胸肉和虾肉。”
虽然他俩不会做饭,但至少帮小兰打了下手。
说完,两人盯着什么都没干、就等着吃饭的毛利小五郎,无声询问对方做了什么。
小五郎“切”了一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封信扔到他们面前。
“这是寄给你们的信,可别说我没给你们。”
两人疑惑看向那封从奥穗町寄来的信件,寄信人叫屋田诚人。
新一打开信,和九里一起看起来。
信上内容很简单,先是问候,再是说自己的父亲因病去世,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带妹妹来见见他们。
“屋田诚人……”新一在记忆中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九里则已经记起来了,“就是六年前咱们去调查的死罗神,救了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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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和新一在读完那封信后,推测屋田父亲的死存在隐情。
对方可能是想通过这封看似普通的信件向他们传递什么信息。
两人信心满满的把推测告诉了同行的小兰和园子,随后在车站接到屋田诚人及其妹妹多麻子后,被狠狠打脸。
屋田诚人的父亲是因病去世,这一点毋庸置疑。
坐上前往游乐园的动车,屋田诚人郑重解释着来意。
“父亲去世前很想再感谢你们一次,但他当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在处理好他的葬礼后,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给你们寄了信。”
但当时留下的地址是毛利侦探事务所,信件就寄到了毛利小五郎手里。
小兰半是好奇、半是担心的问。
“那你们之后要怎么办,还有其他亲戚吗?”
“日原村长收养了我们,现在我和多麻子住在他们家。”
诚人脸上的笑带上几分感激和崇敬,“给你们写信的时候,我和多麻子已经安顿好了。”
“不用担心,哥哥姐姐。”
多麻子和哥哥一样,都已经从失去父亲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不过相比较大几岁的哥哥,她性格更为内向,一路上话都很少,直到到了游乐园和小兰、园子玩上娱乐设施,才逐渐变得活泼起来。
九里不死心的问诚人。
“你来找我们真的就只是为了请我们来玩的?”
“喂……”新一本就因为猜错了一路上都在别扭,现在听九里又问,立刻出声阻拦。
诚人迟疑着点点头,又紧接着补充。
“其实玩完以后,我还想请你们吃顿饭…吃什么都可以!”
对方显然把九里的询问误会成了‘这种程度的报恩还不够’之类的。
新一立刻向忐忑的对方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沐森只是觉得你来找我们是为了委托案子。”
九里:“你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新一:“…总之就是这样,其实我们不需要你们的特意报答,遇到有危险的人就去救,是我们这些侦探应该做的。”
诚人用力点头,不仅没有沮丧,反而越发憧憬的看着他们。
“我知道,我崇拜的就是这样的你们!”
九里侦探事务所内,萩原研二看着像是打了鸡血、迅速浏览着委托信件和网上联络的九里、新一,疑惑询问小兰。
“兰酱,他们两个是什么情况,破案大比拼吗?”
小兰摇摇头,无奈把前几天去游乐园的经历讲给萩原听。
“因为诚人哥说——我崇拜的就是这样的你们,所以他俩现在就这样了。”
“哈哈哈,什么啊,还是幼稚园里被暗恋女生亲一下就找不到北的小孩子吗?”
萩原用了一个奇妙的比喻,随即就看到小兰望向他的眼神变得微妙审视起来。
萩原举起双手,自证道:“研二酱在幼稚园的时候可从没有这样过哦~”
“那就是阵平哥这样过吗?”九里插入话题。
“我要告诉阵平哥,研二哥在事务所说他坏话。”
萩原得意哼了一声,“没用的,我和小阵平可是在小学时候认识的。”
“所以是怎么认识的?”小兰好奇问。
萩原:“嗯……我家里开修车厂,他喜欢拆东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小时候的记忆早就模糊得不成样子了,萩原如今再回想,只能想到大概。
具体到底是怎么熟络起来的……好像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移开望向萩原的视线,九里揉了揉自己的眼。
视线中如电影般播放的第一人称记忆在这样的动作下,迅速黯淡消失。
奇怪……他原本没想看研二哥的记忆。
但为什么魔力会突然不受控起来。
“怎么了?”新一压上九里的肩膀轻轻掰了下。
“不会是睫毛进到眼睛里了吧?”
屋里没风,沙子眯眼是不太可能的,能让九里这么用力揉眼睛的原因,只能是眼睛发痒或睫毛掉在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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