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的小弟小妹实在太多了,这几张根本不够。
要是只给三个人,那剩下两个绝对会很生气。
想着想着,九里额头开始冒汗,最后决定再问羽贺老师要几张邀请函,最好是让文子姐姐单独给他们开一张桌子。
没错,应该不会不礼貌吧。
九里拿不准主意,就给羽贺老师打了个电话。
后者听完他的问题后笑了好一会儿。
九里垮下脸,“老师,我是很认真在问你。”
“咳,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居然会担心这种事。”
羽贺稍微认真起来,“我会和山内说的,你想带朋友就带吧,肯定会有座位留给你们。”
将要挂断电话时,九里听到羽贺询问。
“小沐,再过几天是我大伯的生日,要过来玩吗?”
被诅咒的小提琴
二十六年前,一起入室抢劫案打伤了羽贺的父亲设乐弹二朗。[1]
在父亲昏迷住院期间,羽贺跟随母亲回到娘家生活,同时改为母姓。
之后父亲伤重去世,母亲也因照顾父亲过度劳累,不久便撒手人寰。
“我父亲有一个哥哥叫设乐调一朗,一个弟弟叫设乐弦二朗,明天要过生日的就是我的大伯调一朗。”
开车前往设乐家的途中,羽贺响辅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九里知道老师父母双亡,但在此之前,从未更深入的了解过事情经过。
他觉得这是对方的隐私和伤口,如果不是对方主动说的话,他就相当于是在撕开别人的伤痂。
——当然,以上的原则是不对坏人生效的。
九里安静听着,等羽贺说完,才好奇追问细节。
“那起入室抢劫案的凶手到现在都没有被抓吗?”
“很遗憾,没有抓到。”羽贺轻叹口气。
“当时大伯和伯母都被绑着,凶手又蒙着脸,没有任何线索。”
“如果是冲着那把名琴去的,范围应该局限在知道你家有那把琴的人身上吧。”
车后排传来新一冷静沉稳的分析声,“他们抢错了琴,之后没有再回来过吗?”
九里扭头看向后排坐着的新一、小兰和园子,重点是新一。
“他们可能觉得抢过一次后,设乐家会把琴藏到别的地方,然后就放弃了。”
“你们又要开始破案了吗?连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都能破!”
小兰期待眨眨眼,望向他俩的眼神像是看两个鲜活的福尔摩斯。
园子双手抱胸,很嫌弃的警告他们。
“你们可不要当着羽贺哥哥大伯的面说这些,人家过生日的好心情会被你们搞坏的。”
新一看向窗外,不想搭理园子。
“只是讨论一下疑点,连现场照片都没有,怎么可能破得了案啊。”
九里很赞同新一的话,就算他有魔法,也不可能还原出二十多年前的抢劫现场。
除非那案子根本不是抢劫,犯人就是设乐家里人的自导自演。
不过这种几率实在是太小了,这次还是老老实实参加生日会就好。
“来之前我可是提醒过你们的。”九里靠上椅背,摆出大人的样子和他们讲道理。
“跟着我可不一定能碰到案子,这次生日会要是无事发生,你们可不要失望。”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从间宫家回来并答应了羽贺的邀请后,九里就把自己在间宫家里遇到的案子汇总起来,传给了小弟们。
远在大阪的服部平次和远在英国的白马探显然只能在网上回复。
但就位于东京的新一则可以在第二天就赶到九里家,和他面对面讨论案子。
新一不理解,“为什么你每次出去都会遇到案子?”
九里的回答是“侦探之神正在庇护我”。
神明庇护什么的,新一自然不信。
但在得知九里要参加羽贺大伯的生日会时,还是要了一个参加的名额。
小兰也是在那天加入进来的。
至于园子……有帅哥在的地方,当然就有她在。
设乐家的别墅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九里四人都是长相讨喜的孩子,就算和设乐家完全没有关系,也受到了设乐家的欢迎。
尤其是羽贺的侄女,今年19岁的设乐莲希。
对方很崇拜自己的叔叔,也是这个家里和羽贺关系最好最亲近的人。
在羽贺因事暂时离开后,莲希把他们带到琴房,仿佛好奇多时般盯着九里看个没完。
“可以直接叫你沐森吗?叔叔和我聊天时,提到过你好多次。”
“当然可以,那我们也直接喊你莲希姐姐了。”九里笑容灿烂,一直都不是很介意这种姓氏上的礼貌。
他好奇问对方,“羽贺老师有说过我什么吗?”
莲希故作苦恼,“放心吧,全都是在夸你的话,甚至让我都有些嫉妒起来了。”
“那我呢?那我呢?羽贺哥哥有没有提到过我。”
园子凑到对方面前,无比期待帅哥对自己的形容。
莲希目移一下,为了不让小姑娘伤心,笑着点头道:“当然提到过啦,园子很可爱~”
“耶——太好了!”
园子毫不犹豫就相信了。
小兰无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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