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清秀的眉眼之间,韵含着温婉大气。
笑起来眉眼弯弯,特别的甜。
再后来他便开始注意她的行踪,慢慢的他才发现,余妙越来越好看。
尤其是从滨海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又升华了不少。
举手投足之间透着股仙气,可那时候,贺夫人已经替他定了门亲事,在去年两人已经成婚……
贺景生不得不承认,今日一见,余妙越发的能勾动他的心弦。
余妙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了好几年。
余隐也不知道,他家闺女,居然成了某人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
到了衙门,工匠刚好来找他,让他过去看船组装的事情。
余隐换了件衣裳,直接过去了。
阮大人比他来得早,见余隐过来,指着中间的船舱道:“老夫瞧了瞧,咱们这是船又不是怀表,咱们这地方空间其实挺大的,完全可以隔出一间舱来,装这些东西,比装在船底要方便好的多,修理起来,应该更好。”
余隐道:“我先前也这么想过,不过我总觉得,如果空船放在那里,会不会不太平衡,毕竟这边也太重了,如果放在中间,把两边隔开,行动起来倒是不太方便。”
除了机舱问题之外,工匠们还觉得,转轴的力量不够,拉伸力太弱,容易出现怕裂。
所以,铁这种东西,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余隐默了一会道:“那待我翻翻资料咱们再改材料,这一个东西先留下来,咱们先做别的。”
目前也只能如此。
余隐边走,边想起空间里的藏书阁。
里面有许多关于练器的书籍。
什么样的材料,加什么样的辅料,练出来的法器即结实又有韧性。
他趁着独自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进去找了一圈,还真找了一本书,不过里面的内容,确实有点出乎他的想象。
因为练器这种东西,很多得辅以灵力。
余隐只得去翰林院那边的藏书阁找资料。
大家一听说余隐过来了。
立刻呼啦啦的跑来了好些人,全是来围观他的。
余隐望着头发茂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的刘大人,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被秃头耽搁的美男。”
刘大人附和道:“您还别说,您这一减肥成功,瞬间年轻了二十多岁,看起来就跟三十来岁似的。”
鲁大人如今有了头发,也是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
本来他挺自傲自己这幅长相的,以前不自信是因为头发少,现在头发长起来了,自信回来了,岂知,跟余隐一对比,瞬间……
于是,便有点酸涩的开口,“大人如今这般模样,就是殿试的探花,都当得。”
余隐傲然道:“老夫当的是榜眼,比探花还高一头呢!”
众人哈哈大笑,不过余隐现在的模样,当真被原先的同事们议论了好些天。
除了余隐之外,余妙也是众多闺秀私下议论的对象。
甚至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拉着自家小姐妹躺在没人的地方气哼哼道:“她该不会是拜了什么巫神之类的不干净的东西吧,我总感觉她身上一股妖媚之气,不似正经人。”
三皇子正跟五皇子、贺景生三人站在荷塘边上讨论今年的马球赛, 自打马球赛余隐参加过一次之后, 围观群众就开始对那位圆胖而身手敏捷的老头有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 皇帝今年把马球赛交给三皇子筹办,他就趁着这个时间,跟两位小伙伴商量一下, 余隐终于回来了,要不要喊他再来打一场,以解众人的相思之苦。
冷不丁的飘来这么一个声音。
三皇子微微触眉, 示意两人禁声。
每次宫里的宴会, 看着热闹非凡,实则下头的小姑娘们斗都挺厉害。
从先前比衣裳、首饰,后来比女红、香粉, 如今居然在宫里对旁人开始评头论足了。
这种背后议论人的, 以后必须在名单中排除。
贺景生用口型问他,“说的是可是余大姑娘?”
他紧紧握着拳,想要立马跟人打架。
三皇子一把拉住他, 小声道:“再听听。”
五皇子:“……”
人家并未点名道姓。
做为从小一道长大的小伙伴,三皇子对某人的心思,看得明明白白。
年纪小的五皇子今年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 多少也看懂了一些,忍不住在心里狂翻白眼, 说实话, 他有点瞧不上贺景生。
你成亲前喜欢, 那就喜欢呗。
可你成亲后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这不是找屎么?
余隐的身份摆在那儿,余妙连给人做继室都不大可能,更别说小妾了。
也不知道心心念念干嘛,还不如干点事实的。
假山隔壁的小姑娘并不知道这边有人。
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吐槽起来。
“哎,张月你别不说话呀,你倒是说说,我说得对不对,她以前什么样儿,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瞧在彭家的面子上,谁会搭理她呀!”
小姑娘的声音娇滴滴的,但是却充斥着一种蛮横。
彭家一出,这立马就对到余妙身上了。
贺景生脸黑了黑,三皇子拉着他的手更紧了,“别冲动,看看到底想说什么。”
贺景生咬牙,“一群没半点本事,只会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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