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
余隐道:“多在外面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就会瘦下来。”
他从一百八减到一百五的时候,已经进入了瓶颈期。
生生是在路上走了一个来月,又在滨海折腾了几个月,才完全瘦下来的。
如今按他的理解,身材很标准,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
陶新城点头。
杨大人一边吃着余隐车上的枣子,一边道:“陶大人,你们一起过来的那位谢大人,可否婚配了?”
陶新城含糊道:“没有。”
说完,他用力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道:“大人,您要给他说媒吗?”
杨大人笑道:“我瞧着这孩子还不错,我们本家人上侄女,今年十七了,前几年家里老人去逝,耽搁了花期,所以想问问。”
陶新城道:“需要下官回头与他说一声吗?”
杨大人摇头:“过几天沐休,老夫亲自问问他吧。”
余隐坐在一旁没搭话。
按系统的标准来看。
谢晋怀能配上的,也就是一年前的余妙。
自卑、肥胖,没有任何朋友,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有一个五品官的父亲。
如今系统给的名单中,他早就被排除在外了,所以说,如今的余妙这样的他根本配不上。
至于杨大人家的。
余隐多少听说过一些。
杨大人跟他一样寒门子,家里孩子又多,不过他家里多少还出过两个秀才,大概这位侄女,便是他二哥的女儿。
算是秀才之女,但是叔叔却是工部的五品郎中。
据说姐姐前几年嫁了个举人,在杨大人的引领下,已经中了进士,虽然是个同进士,但也算是为杨家的门楣增光添彩了不少。
所以,这位小姑娘跟单纯的谢晋怀来说,也算是门当户对。
不过,余隐对于王幼娘的人品信不过。
然而,又觉得谢晋怀是谢玉的儿子,他若是从中作梗,太不是人了。
于是,便选择了沉默了。
岂知,杨大人跟陶新城说完,又问余隐:“大人,您跟谢大人是同乡,我听说您和他的父亲当年一个私塾读书,如果要您说,这门亲事如何?”
余隐尴尬地咧了咧嘴,十分客观地开口:“谢大人是个挺有想法的年轻人,本身又肯努力,如今去过北地,又来咱们这儿,将来这些东西,对他的仕途都有帮助,以后肯定不会差。”
杨大人笑着点了点头。
“过两日我便去信与哥哥说一声,想要成就此事,还需要大人在其中周旋啊!”
余隐:“……”
我想知道,你家姑娘厉害吗?
余隐回到家,李三已经回来了。
周恒的信息已经传回来了。
信里只有一句话:“愚在京里一切配合,手中些许资料,望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余隐还真怕不同意,毕竟是同根生,不料他早就看周虚然这个庶弟不顺眼了。
司杰让李三带话给余隐,这几日,最好让人不要去他住的那片地。
余隐懒得理他,他又不是守门的,还替他划个禁区。
这边得到肯定,余隐就放下心来,只要不得罪了周家,那就不用担心。
他让李三把这个消息传给卫国公,自己趁着下午有点时间,去了赵家一趟。
赵秀才的病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想以后像正常一样,还是挺难。
来迎他的是赵兴。
赵兴也不是傻子,虽然气不过余隐让他妹妹去当姑子。
可昨天突然听到卫七带着一队人马出城了。
据说是去临江。
他顿时便明白了,余隐这事已经揽到自己身上了。
把这话跟赵秀才一说,赵秀才虽然不能说话,可还是啊啊啊地哭了起来,两个妹妹也跟着落泪。
今日余隐过来,赵兴连连道歉。
余隐摆摆手:“不必客气,你爹怎么样了?”
赵兴道:“父亲比昨日好些了,今日还喝了点稀粥。”
余隐跟着赵兴去看了赵秀才一眼,发现人已经没什么问题,这才道:“赵先生不必担心,你们家的事,如果不出意外,一个月内肯定有结果,到时候铺子和货都能还给你们,但是赵先生,老夫还有句话想与你说,无论你爱不爱听。”
“老夫原先当你是朋友,这事之后,老夫算是还了你们当日慷慨解囊,救助上千百姓之恩,此次老夫也并非是帮你,而是觉得周虚然这样的人一日不除,便会有更多的人家受到伤害,赵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日后,咱们两人的情谊便至此为止吧。”
余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兴满面通红,讷讷道:“大人,父亲,父亲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
余隐冷哼:“如果你们直接来找老夫,老夫二话不说定会帮忙,然而,你们却用这样的法子来……”
赵兴快哭了,“大人,若我那两个妹妹是真心爱慕大人呢?”
余隐:“……”
卧槽,这爱太过沉重,处处充满算计。
从赵家回来,余隐这边只有等卫七的消息了。
不知不觉过了七八天。
这一日睡得迷迷糊糊的,余隐猛地感觉大地一震。
下意识的便翻身下床,穿上鞋子,往外跑去,很快大家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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