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营房充当的临时审讯室内,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党卫军上校克劳斯耶格尔轻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判断是到了喊停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已经开始“越线”。他带领的这支部队并非隶属于专门对付间谍破坏分子的帝国保安局,而是第三帝国最精锐的作战力量之一,武装党卫军第三装甲师,也就是东线战场上大名鼎鼎的骷髅师。从西线闪击到东线战场,这支军队强悍无比、威名远扬。但是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他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部队成建制伤亡,就连作为上校的他,也身负重伤,一度濒临死亡。作为希姆莱最倚重的军事力量,队伍被撤下火线送回波兰休整,补充人员武器重新编制训练。如今他们这个团就驻扎在过去波兰军队留下的一个老旧营地里。在闲暇时接了点“轻活”,去附近的村庄扫荡游击队。对于武器精锐、身经百战的他们而言,这种活计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审讯的时候就显露出了专业上的缺陷。他们没有什么刑讯技能,只是简单的暴力拷打。不开口就打,给出的答案不满意继续打,很快第一个被审讯人就血肉模糊的断了气。第二具尸体被拖出去之后,大家都意识到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最简单的办法还是把后续麻烦交给那帮驻扎在克拉科夫城内的盖世太保。于是他们放弃了对其余几人的审讯,只是把那个神秘的东方女人带了上来。一开始审讯还算中规中矩,他们甚至找来一张世界地图,命令女人指出自己到底来自哪个国家。女人茫然的看向地图,又偷偷抬眼看向面前的指挥官,神色惊恐却又诚恳。她极力比划着,指向自己的脑袋,似乎想解释自己确实失忆了,自己也不知道来自何方。从女人的外貌判断,她应该来自遥远的东方。大多数德国人对那里的认知仅限于两个国家,中国和日本。日本现下是他们的盟国,但是身处东线战场的他们对于这个盟国的作用可谓是一无所知,甚至多数人干脆就不清楚中国和日本到底是不是一回事。看在上帝和元首的份上,一个德国人怎么能知道如何分辨一个远东人的来历,还是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也许是审讯毫无头绪,也许是无法语言交流更凸显了对方身上的原始属性,又也许是斯大林格勒的惨烈之后他们很久没有放松过,还也许是房间里的血腥味激发了本能,甚至可能就是那个女人自身的过错,事情向另一个方向开始发展。他们先是重新扒掉了女人的外套,接着是那条臃肿的棉裤。接下来女人就近乎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房间正中,充满雌性生物原始诱惑力的身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女性身体,标准的沙漏形状,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圆润饱满的臀部,既有少女的纤细却又充满肉感,看上去就柔软可欺。她身上的衬衫刚才被扯裂开了,现正徒劳的用胳膊环抱住胸口。下半身只剩一条薄薄的底裤,堪堪掩护住最后的区域。多么柔弱而美味的猎物,让人联想起落入陷阱的雌鹿。德国人开始玩一种恶作剧一样的游戏,他们围成一个圈,将她包围在正中,像一个皮球一样推搡过来又推搡过去。衣不蔽体的女人辗转在笔挺制服、长靴鍖亮的男人之间,她惊恐得几乎连尖叫的力气都失去了。波兰的冬天很冷,房间里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女人皮肤摸上去像一匹冰冷光滑的丝缎,而军装笔挺的男人们的手心倒是滚热。
她最终精疲力竭的摔倒在地上,头发完全散落开,像黑色的锦缎,眼睛茫然失焦,嘴唇微张,却是越发显露出情色来。她的衣襟敞开,他们开始用靴尖踩踏她耸立着的雪白乳房,隔着厚厚的靴底,仍然可以感受到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乳房在靴子下变得扁平,脚抬起后又立刻恢复成原本的形状。整个过程,他们的指挥官一直坐在座位上旁观,既没有参与,也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其实和在场的其他男人一样,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刚才就起了生理反应。他们一起在前线出生入死,夜晚在冰冷的坦克里喝着劣质的伏特加谈论着女人,所以他对于下属们这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浑不在意。略微放纵一下,就当是犒劳犒劳弟兄们,当然,也算犒劳犒劳自己。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向着过界的方向发展。女人的底裤也被人用靴尖挑落下来,晃悠悠挂在一只脚踝处,女性最娇嫩最羞耻的区域终于无遮无拦的暴露了出来。圆润的肚脐,雪白的腹股沟,黑色柔亮的毛发掩盖下的裂缝都袒露而毫无防御。他们用脚分开她的双腿,踩住她纤细的脚踝,有人开始用靴尖去碰触那个终极的禁区。女人已然毫无挣扎的力气,她最后的防御是用还自由的双手掩住自己的面部,发出低低的哭泣声。这声音没有为她换得任何的怜惜,反倒是让屋内的气氛更加高涨。终于,有人蹲下来,将手指插了进去……上校猛地站了起来,“够了”,他最终喊了停止。倒不是因为道德,更不是因为种族,只单纯的作为一支精锐部队,军纪还是不能不要的,堂而皇之发展到轮奸就委实有点太过了。他简单粗暴的命令到,“就到此为止。给她穿上衣服,把她和剩下的人一起送去盖世太保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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