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翻过身去,背对叶绍远。她咬紧牙关,感受着阴道撕裂的疼痛,硬是一声不哼。因江重意的要求,在阴道不够湿润,不够放松的情况下,叶绍远本着长痛不如短痛来得爽快的理念,打算先挤入龟头,如若阴道口没有撕裂,他就一下插到底。叶绍远摆弄江重意的姿势,摁下她的腰,钩起她的白花的屁股,叫江重意放松。江重意哪里听得进去。她将脸埋在枕头里。叶绍远歪了歪身子,望望她,恐她把自己憋坏。为了时时注意阴道口的情况,叶绍远掰开江重意的两瓣屁股,上半身稍稍后倾。他盯着用卷曲的黑毛半遮的一翕一张的阴道口,握住自己的阴茎,挺腰而入。进入得艰难,叶绍远吃力。江重意痛得耸起肩头。叶绍远也不好受,为早点结束这一段,逼着自己继续插入。忽然,叶绍远停下动作。他怔愣住了。他感受到了另外一种阻力,是黏乎的,柔软的一层试图阻止龟头向里。叶绍远的心里浮出一种猜测。他视线掠过细腰,掠过骨瘦的背,向上看去,在江重意的圆滚的后脑勺停留。在此情形下,叫江重意扭头给他看正脸,叶绍远认为不合适。于是,他想象,乱发如柳,梨花瓣般的脸庞,一双弯眉大眼,挺鼻红唇。说顶着这张脸的主人浪荡,叶绍远不可辩驳;说看起来纯情,叶绍远认为也不违和。是他太过武断,先入为主,误会了江重意。该退出来的,叶绍远想。可他舍不得,也退不出去。江重意的穴道正吸着阴茎,想让它一点一点地拉入未知。叶绍远承认自己是流氓,贪恋江重意的美貌,甚至好胜心作祟,窃喜自己是第一个操她,占有她的人。叶绍远镇静下来,扶住了江重意的颤抖的屁股。他吸了一口气,奋力挺腰插入阴茎。啪的一声,是囊袋打上股肉的声音。江重意大约是没有听到这靡音,她的唇色苍白,脑海里面回荡着她方才的大喊。她太痛了,痛到失神。
叶绍远顾不过来,纠结一下,缩头去看江重意的下体。果然撕裂了,淌着血,洇脏了白色床单。叶绍远伏下身,放平了江重意,叫她好趴在床上舒服一些。他的嘴唇贴着江重意的耳廓,一开一合。他说:“出血了。”有风吹进,耳朵痒。江重意虚弱地摇摇头,说:“没关系,继续吧。”叶绍远想的也是这个答案。他不留情地抽插,干涩的穴道在十几下之后湿润了。不过,叶绍远猜一半是血水,因为咕叽咕叽的水声比他所听过的要清脆些。叶绍远用手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不把身体压在江重意的身上。他一言不发,粗蛮地顶撞。最后,叶绍远高潮了,身心舒畅。江重意没有高潮。叶绍远想帮她,甫一看到满是血的下体,无从下手,遂放弃了。打了个电话,说了几眼记下的地点,让人送药和食物过来。江重意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早早昏了过去。叶绍远撩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瓷白的脸半晌,将她抱起,进浴室清洗。江重意一醒来,见叶绍远还在,没有搭理,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后,撑着僵硬的身子起来。叶绍远忙扶住她,说:“刚给你涂了药,再休息一会儿吧。”“我要去上课。”江重意说。她的声音微弱。“你……”叶绍远欲言又止,心中思绪盘桓,直到江重意摇摇晃晃地站起,才问道,“你还是学生?”声音隐隐颤抖,悬在空中的手也肉眼可查地抖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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