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卿的心情已经被她破坏了,再听她这么一激,直接便松手抛开,径直向陈默走去。
他将任总的手从陈默腰上拿开,霸道地抢占他的空间,一把将陈默拥在怀里,和他舞在一起。
任总:……
碍于周围人目光,任总也只能离开,再找新的舞伴了。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陈默愣了愣,只觉得周竟卿语气生硬,好像在生气。
“就聊工作嘛。”陈默不知他怎么了,“还聊了聊他女儿,平时喜欢带女儿去哪里玩……恰巧我也常去那里遛娃,没有什么了呀。”
周竟卿冷冷问:“是不是还要一起去看看兴趣班,两家走动走动,偶尔在人车里过个夜?”
陈默:……
她脸颊上飞了红霞,这周竟卿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吃醋吗?
周竟卿将唇瓣凑到她耳边吐气:“那晚我在车外等你,想着如果我进去陪你坐着,你会误会我对你有什么坏的企图。”
陈默小声说:“所以你回去睡了,我知道呀。”
周竟卿握着她腰的手微微用了用力,愈发不高兴。
陈默明显是没有看到地上有他抽过的烟头。
要多少烟头才能坐在那里守她一晚?
周竟卿想把那晚的仇报了,愈发环着她紧:“我现在有坏企图,麻烦陈小姐配合一下。”
陈默:“什么?”
周竟卿只顾拉着她向外走去。
这舞会晚宴他参加得也差不多了,实在是倒人胃口。
周竟卿摁下行政电梯,等电梯门一开,看到里面还有穿着红衣的电梯服务人员,他粗声粗气,“你下去。”
那服务人员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去,周竟卿攥着陈默上了行政电梯,狠狠摁了几次关门按钮。
等门一关,他便将她抵在电梯的金属镜面墙壁上。
吐息已经渐渐急躁。
周竟卿:“那我亲了?”
陈默:……
知道了,那你亲就好了,都已经这么粗鲁了,干嘛总是问人家。
但一抬眼又看到了监控,她柔声说:“被人截出来多难看,等一等,等一等吧。”
周竟卿于是深吸口气,松了松臂膀。
目光扫到她手腕上,是方才自己太大力,将她抓出了几个指印么?
陈默从他手臂下绕出去。
但瞧出他担忧,好心安慰:“不疼的。”
周竟卿微眯着眼神,她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他不够有力吗?
电梯到了周竟卿所在的行政楼层,电梯门开后,他走出去,到了房间门口刷开了门。
陈默已经预料到会有什么发生。
只是很紧张,脚步很慢,按捺心里的堂皇。
毕竟也有三年没有过了。
陈默在他眼皮子底下走进房间,正要问“拖鞋在哪里”时,他将她的后脑捧住,猛烈地封了她唇。
而后那房间门渐渐合上,周竟卿又把她顶在门上,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指勾着她的礼服吊带,往她肩膀下轻轻一滑。
两条吊带都滑落肩膀,整条礼服便轻盈地跌落下去。
露出她姣好皎白的身体。
周竟卿的眼眸微微向下,有什么东西在他眼中烧着,变得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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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竟卿将她公主抱起, 一路抱到总统套房卧室大床上,搂着她的后脑将她徐徐放下。
陈默便在这片纯白中陷了进去。
周竟卿跪着,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方才的吻让他们呼吸急促, 滚烫地吹在对方脸上,陈默红着脸移开, 看向窗外。
“你……帮我?”周竟卿的嗓子已经变得很哑。
他想让她帮他脱衣服。
方才在门口, 两人热吻时他已经褪下西服上衣。
只是里头领带衬衣的, 层数太多。
陈默犹豫了一瞬, 点了点头, 伸手去解他领带。
可周竟卿已经仿佛点了野火, 在她帮她解时,便去亲吻她耳后,咬着她耳垂,一直亲到下巴, 再逡巡回唇上。
舌尖触碰的时候, 陈默跟着发出几声,这怎么再专心帮他解,分明是他不想停下自己劳动。
陈默好容易将领带解开抽下, 便摆烂了, 用手推推他胸口, 粗喘着腾出一点空隙, 大口吸进新鲜空气, “衬、衬衣你自己来。”
周竟卿便只能停下, 叹息着一手撑开一点距离, 另一手给自己解扣。
陈默眼睛盯着他,他只用一手去解, 可真的是好慢好慢,慢到自己这渴了三年的人都要饥不择食了。
等他真的解完,从前只觉得他穿着这紧实的衬衣,身材已够唬人,现在更是让她惊叹、欢喜,然后脸颊又是滚烫,只得微微侧目,去看着总统套房里的窗几摆设。
一定是太久没见过男人这副样子在他眼前,不然她怎么心跳如擂鼓呢。
“有多久了?”周竟卿脱完,俯身抱着她,这次却不急,狭长的凤眸盯着她看。
陈默一愣,是说离上次做那事有多久么,难道他也早有预感,自己是多年没有过这生活了么。是自己太急切主动了,都挂在了脸上?
还没回答间,他倒是愿动手把她最后上下两件解掉。
上面那件无肩带,前扣,倒是太方便他,解了之后,他眼里的炽热就更胜,知道她为今晚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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